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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7-8-26 00: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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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率4.1
「昊，快點啦！火車快跑掉了！」罄大聲催促著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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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氣喘吁吁的快速奔上階梯，跟著罄衝進車廂。7 q8 i: A1 F+ ?+ Y' _' ^5 c. x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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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幹麻動作這麼慢啦！」罄氣的嘟起嘴唇，秀眉微皺。+ g5 |8 z$ a1 H0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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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為了幫妳買早餐。」昊說，把裝著奶茶和三明治的袋子塞進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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罄扁扁嘴巴，不說話開始吃昊買回來的早餐。 G: ^' a7 A! H' J9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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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樹林火車站，她們必須在這一站換車前往瑞芳火車站再坐火車平溪線。罄只是抱怨了一句「好餓」，昊就義不容辭的去車站外幫罄買早餐。告示板上明明顯示誤點了10分鐘，誰知道火車這麼快就來了！？害昊差點趕不上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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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D; E# `; Y# l8 J- h4 T3 d* K那時昊只是問了罄想吃些什麼，然後就像風一樣一下子就不見人影，罄知道昊是趕著去幫自己買早餐，心頭甜絲絲的。) A5 M5 r9 {%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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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罄嘴裡塞了三明治，含糊不清的說。* g& D' n/ y0 A8 J* \$ P# l
0 v$ R$ |# ]- h# A p「什麼？」昊沒聽清楚，但罄卻不肯再說了。+ M" D# \2 o" [( R7 Z! R6 a' ^" A
" {6 O# N7 N& b* ^: P- U其實昊哪裡沒聽清楚呢，只是她想聽罄清清楚楚的說一遍。心中有種喜悅。" N, T! M2 m \* e6 M$ I: l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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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並肩坐在搖搖晃晃的火車上，共聽著一台MP3，彼此的手好靠近好靠近，但就是沒有辦法牽在一起，兩人都知道是不能牽手的，手指頭卻蠢動著。沒辦法，誰叫她們之間只是『朋友』？6 m: ?0 u& y* N9 x$ I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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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搖晃中，罄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昊不忍心看罄的頭晃來晃去，所以將罄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看著罄睡的那麼舒服的模樣，心中漾起了一陣陣的甜蜜，自己也靠上罄的頭，一起睡著了。& S; ?3 l1 |# l% z- d" d7 Z
7 J: [/ D7 ]+ A到了瑞芳火車站，換了平溪線的火車，這趟旅程算是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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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六，而且天氣又好，一點也不像是十一月底的溫暖天氣，因此無法避免的火車上有很多遊客，於是昊和罄站在車門邊，看著車外的景色。兩個人的距離好貼近，肩膀不時摩擦彼此，她們都知道這樣的距離對她們來說是太過接近的危險，但是兩人卻不肯破壞現狀。沉默的兩人，眼睛假裝看著窗外，其實是在用心感受對方的氣息與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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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會經過一個很棒的地方喔。」罄小聲的說。昊看看罄，只看得見她沒什麼表情的側臉，隨便應了一聲，等待著火車經過罄說的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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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d+ \; D6 Q# J# O' G! f2 v「就是這裡。」罄戳戳昊，指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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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i4 A2 q3 _0 V6 X6 y c- [, O昊仔細看了看窗外，她看到的是一潭綠色的碧水，她們好像正行駛在懸崖邊上，正行駛的火車邊緣看不到任何一點凸出的地表，火車就彷彿在這潭碧水上飛行一般，罄不自覺的抓住了昊的手，身體也更靠向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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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 g! b4 A- u4 B4 c昊全身震了震，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跳正在急遽增加，她不懂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有這種反應，罄只不過是握住了自己的手、更靠近自己罷了呀！昊的腦袋渾渾沌沌，隨著火車搖擺的幅度一個不小心一頭撞上了車門玻璃。/ O X& M9 i&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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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聲悶響，罄卻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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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昊，妳在幹什麼呀！幹麻拿額頭去親玻璃？」罄一邊笑一邊查看昊的額頭，看看有沒有怎麼樣。還好，除了有點紅腫之外並沒有任何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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罄的手指撫摸著昊紅腫的地方，像在安慰小孩子一樣，輕輕的撫摸。昊閉上眼睛，藉著自己額頭那層薄薄的皮膚去感受罄指尖傳來的溫暖。她發現，自己對於罄好像有一種依戀，那是不同於亞璇的依戀，昊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漸漸的，兩人的身體靠在彼此身上，有種無法形容的纏綿之意。從外人的眼裡看來，昊和罄不管怎麼看，都是感情很好的一對小情侶。雖然都明白自己已經超過了界線，卻不肯把跨越界線的那隻腳縮回，怎麼捨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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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就這樣一直坐到終點站 – 菁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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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沒來過這裡，好奇的東張西望，原來現在的台灣還有這麼古老的火車站啊？她興奮的直要罄趕快帶路去好好的玩一下。罄沒有把昊帶到老街去逛，而是帶著昊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溪，小溪中有一道水泥堤防橫過，可以站上去玩水。她們迫不及待的脫了鞋襪，踩進小溪中的水泥堤。& G. b- p$ A9 U/ O) C5 j
' g2 [: B8 y; W, O; }" r$ T& M* G2 l冰冰涼涼的溪水剛好淹沒足踝，昊一時玩心大起，朝罄踢起高高的水花。罄被噴了一身，毫不腳軟的也回敬一串水花給昊，兩人就這樣打起其實沒什麼殺傷力的水仗，玩的不亦樂乎。8 I3 Z3 l) ~" Q9 t; ]6 n
+ m$ w. z! f8 L+ f& y「笨蛋昊！」罄這一踢特別大力，雖然踢起了好高好高的水花，但是自己也失去重心，往水裡跌去。昊不管自己被罄的水花潑的滿身濕，一個箭步上前撐住罄，即時穩住了罄失去平衡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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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c1 l4 i: w昊的手攬著罄纖細的腰，兩人微微傾斜的身體幾乎快要貼緊，兩張臉龐更是距離不到十公分，她們都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微熱的呼在自己臉上。如此靠近曖昧的姿勢，兩人的心臟都跳的好用力好用力，罄可以看見自己的臉出現在昊那深邃的眼中；昊可以發現罄正小心的呼吸著自己的氣息。深深的注視彼此，好像是要把自己的生命力貫注給對方一樣，深深的。昊的嘴唇微微顫動，她一點一滴的拉近和罄的距離，只想吻上她那兩片嬌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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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S E" P( h8 _' _「媽媽！那兩個姊姊是不是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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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稚嫩的童音忽然出現，把罄和昊都嚇了好大一跳，立刻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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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汎汎不要亂說話！」那個媽媽拉著小女兒的手趕緊離開了。9 F8 P$ `' N. @+ P ]- S4 L, F
8 n8 C: k: l2 N, g5 y8 {8 w罄和昊互看一眼，大聲的爆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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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L+ w. D" q「哈哈！那個妹妹好可愛喔！」罄一邊笑一邊抹掉眼角的淚水。' V" t: y9 X5 O* @- s'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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罄笑的花枝亂顫，眼淚都笑的飆出來了。狂笑的兩人又玩了一下的水，玩的更瘋狂，褲子都溼透了，只好坐上岸邊讓中午的太陽晒乾褲子。+ @* f! i8 b! u4 }0 P
p3 Z8 x6 p: ~- m- U' j; S/ T; d/ s「這次…小妹妹不在了…」昊小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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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 }9 D: }% A- E昊將罄拉到懷中，親吻了罄的額頭。罄紅了臉頰，羞澀的微微一笑。昊也微笑著，兩人的手不知不覺已經交疊在一起，淡淡的情意迴盪在兩人之間。她們就這樣曬著太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直到褲子都乾了。7 N( Z0 S4 B$ C L V' I6 T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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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沒有人認識我們；在這裡，沒有人看過我們。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假裝我們是真正相愛的？只是短短一天的假裝…？- `# z5 V6 F( j; ?7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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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那條乾淨的小溪，兩人在菁桐老街的商店各買了一個許願竹筒，寫了自己的願望掛在竹籬笆上，就跟每個到這來玩的遊客會做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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罄偷偷看了昊寫些什麼在竹筒上。昊寫著希望可以考上好的大學、可以變成很有錢的人，還希望可以再繼續長高！罄笑了出來，昊已經夠高了耶！170的身材還想再長高呀？罄翻了翻竹筒，發現一行用紅筆寫的小字：「和亞璇能一直在一起」她的笑容收了起來，揚起的嘴角掉了下去，把竹筒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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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昊現在和亞璇在一起呀！剛剛在小溪旁迴盪的曖昧、還有心中脹滿的幸福感，忽然全部消失了。因為那一行字提醒了罄，讓她想起，現在她和昊只是「好朋友」，不能超過界線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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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昊知道罄去偷看了自己寫的竹筒，觀察著罄的表情，昊知道罄看到了那紅筆寫的字。她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希望自己沒有傷害到罄。但是怎麼可能沒有呢？看罄那表情，就知道她狠狠的被打了一下，怎麼可能會不痛呢？昊責怪自己，為了自己那小小的心願而傷害到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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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不要發呆了！請我吃飯！」罄調整好自己的心情，拍了拍呆呆的昊。% G2 z, k* p$ P. B2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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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昊看著罄強做出來的笑容，心中非常的過意不去。3 Y, _! h; _2 G4 W+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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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過意不去的心情，好像不是單純的只是因為讓罄受到傷害而產生的，到底是什麼參雜在其中呢？昊無法找到可以說明的字句，連自我安慰的辦法都沒有。罄的心情，是什麼呢？而自己的心又感受到了什麼？一個接著一個的問號，纏繞在昊的心頭。/ h/ M, Y/ N. X, L& |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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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U+ S0 C q) G/ E今天閱版時看到這篇 O9 f3 E, f* ?! S, X.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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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發文我過意不去啊！1 L/ E6 O$ S% x0 P) O( q*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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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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