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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7-9-14 09: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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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
6 h# I+ T5 Y. O6 F「我們註定是場悲劇嗎?」唐若蓮靠著徐心心的肩頭,眼神極為空洞。
: [8 p2 s$ J# Y/ B「傻瓜,別想太多。」盯著操場上的籃球比賽,然而,徐心心的心思卻全繫於身邊的人。好想抱住她,不過,她們卻始終只能像老鼠般活在黑暗之處,彼此取暖卻深感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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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Y! J7 z% ?! H唐若蓮,徐心心的國中同班同學。第一天的新生訓練中,她就主動找上徐心心攀談,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唐若蓮的脫俗深深的震懾住徐心心的內心。論長相,唐若蓮並不算美豔,實際上,是屬於清秀佳人的那種類型,然而,最吸引人之處,莫過於唐若蓮那股與生俱來的獨特氣質。 " s1 p# {$ ~. n2 {- W
自初見面的那一天起,徐心心和唐若蓮自然而然的成為了無所不談的知心朋友,直到有一天,彼此的友誼變了質、走了樣。
# R8 c$ C! I3 O( x# q國一下學期,唐若蓮交了一位同班男友。衝擊著內心,徐心心一直看不慣唐若蓮的男朋友,彷彿好友被奪走似的,當時,她只是純粹的將這種氣憤的心情歸類於友情的獨佔慾。
( o3 L5 A" N" t1 ^) \! D直到有一天,唐若蓮哭的跑向她。. {; W" w6 r' p" s
徐心心慌亂了,唐若蓮為什麼哭泣?* Z# {1 ^* f: e4 M! b
「心心,我發現他交了別的女朋友,而且他當著對方的面,說我很無趣、很沒魅力,就連接吻都不許他做,我...真的那麼差勁嗎?」唐若蓮表情黯然,雙手緊緊的握著,似乎要把手心握碎似的,好似這樣才能稍稍紓解她內心裡的疼痛。& A8 `9 J( p: B
「該死!他說這什麼屁話,我去幫妳找他理論。」漲滿全身的怒火,徐心心神情一冷,緊握著拳頭。膽敢欺負唐若蓮的人,她要讓對方躺著出校門。 : a+ y. |9 Z1 _( {: G* R$ {' T3 v
「算了,心心,他說的其實並沒有錯。」唐若蓮拉住好友的手腕,強忍的眼底的淚水,故意裝得無所謂的模樣。 「他的新女友長的好漂亮、好成熟,我大概是比不上對方的,嘿、嘿。」她搔搔頭。
! z; ^. f) x: j# {& J當下,徐心心望著好友,心口一緊,整個思潮紛亂得毫無頭緒。好難受,不捨唐若蓮的妄自菲薄。毫無預警的,她無法克制似的從好友依然有淚的臉龐,自滴落的淚水中吻上了的唐若蓮的眼,接著,佔領對方的唇,緊抱著唐若蓮,就怕她再難過下去。〈為什麼吻她?〉徐心心對於自的的行為不知所措著,然而,無法欺片自己,結束後的感受卻讓她整顆心沸騰不已。 ) V7 O: X& G) o1 W
「心心,為什麼?妳為什麼這麼做?」唐若蓮嚇到似的覷著對方。6 ^- Y% q, B1 Q
「我、我不知道,不過,妳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我想保護妳。妳很棒,不是像那個混帳說的。妳值得任何人為妳付出一切。」徐心心希冀突破唐若蓮被加諸的自卑感。「妳真的很好,比任何女孩都好,因為..因為我很喜歡妳,所以...所以妳要相信自己。」是愛嗎?徐心心不知道,不過她卻不後悔自己的舉動,縱使,下一刻,自己像喪家之犬似的逃開,她亦滿足不已。' I. O" q& c%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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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9 Y* I9 ]. k0 x" `, f
徐心心站崗在校門口圍堵著唐若蓮的男朋友,抬頭覷一眼,她瞧見對方正跟新任的女友說說笑笑的從門口經過。(混蛋!那個女的也不怎麼樣嘛!該死!竟然為了這種貨色拋棄她,找死是不是?)徐心心暗暗的咒罵。像那種嗲聲嗲氣的做作女,她連看都不屑看,另一方面,對方讓唐若蓮感到沒自信這點,更讓她怒火中燒。
8 [% E, ~6 p# ]' _「姓郭的,你給我站住!」徐心心佇立在兩人面前,腳一抬,踹向了男方的大腿。「你對蓮說的是什麼屁話?我要你跟她道歉,否則,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她粗魯的厲聲警告。 + H7 P4 l# ]) Z8 Z
「妳是來幹嘛的?替唐若蓮說情?求我不要甩了她?哈、哈,是她自己在那裝清純,我玩膩了行不行?」男子幸災樂禍的說著,絲毫沒察覺徐心心的眼神越來越陰冷。 9 `, d1 z5 o k5 l/ p0 t$ _$ t8 a: l
聽見對方的說辭,徐心心感到有一絲理性斷裂,當下,她毫不留情的,狠狠教訓了唐若蓮的男友一頓,頭一次的暴力行為,發狂似的襲捲而至,兩人扭打成一片。
+ B4 L% P+ H9 n/ i0 y8 ~「如果,妳不跟蓮道歉,我不介意天天在門口堵你。」一場火爆的情境,徐心心佔了上風,她挺身在男方面前,傲然的俯下頭巡視著。「要不要道歉,由你自己決定。」拋下一句話,她低下身,拾起地上的書包,無視身上的掛彩,她笑的令人膽戰心驚,今天,她為了唐若蓮出了一口悶氣。
) H) f0 t# R9 v$ N# U當天晚上,徐心心剪了男生頭,放棄了柔性的一面,她希冀自己變強。至少這樣,她可以假意的說服自己,擁有保護好友的力量,唐若蓮的傷害,徐心心不容許再發生。這份感情是什麼?她不明白,不過,她卻從沒有如此堅定過,無論是親吻著唐若蓮,抑或是去討回公道挨了不少拳頭,她亦覺得,就算事情再發生一次,她也會有相同的做法。 , A' e3 l3 _* N6 }. w; G
隔天。& O9 L7 [- \8 A
唐若蓮看到剪男生頭的徐心心著實嚇了一大跳,而徐心心自己也注意到,班上的其餘女生全一臉痴呆的模樣覷著自己,有反差這麼大嗎?一早踏進校門後,許多同校的女學生,瘋狂的追問她的班級,甚至塞了一堆紙條給她,紙上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電話號碼,搞得她一個頭兩個大。7 s' r9 X4 v; K, q9 A1 P
「心心,妳這樣好像男生喔!」唐若蓮摸摸好友的頭髮。「而且,超帥氣的。」她笑了笑。
- c4 G, v' n$ W$ ~0 Y* l8 v( }徐心心感到不好意思,不過被唐若蓮稱讚的感覺挺好的。或許,只有她的話對她來說是最特別的,縱使,一天下來,所有女生都跟她說相樣的話,連她自己亦不禁意的懷疑,真的有如此像男人嗎?
' r! H$ U/ z& G# I' U; z「對了,心心,妳是不是對他說了什麼?郭奕程今天跑來跟我道歉。」唐若蓮突然開口追問。
" H# C. e0 U2 x" G6 x「我不知道妳說什麼?」徐心心撒著謊,不想讓好友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
! S- j8 U% l$ A0 m「別騙我了,郭奕程全身都是傷呢!妳替我出氣吼?」唐若蓮精明的微笑著,眼底有著感動。
0 y4 R7 u' @& v; K% r' ~3 i「我沒有。」徐心心急於否認。; Y) O* i Z$ g! B6 a
「是嗎?那妳嘴角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呢?」唐沁如撫上徐心心的唇 。「妳就是這麼好,讓我感動的不由自主。」 這次她主動貼上徐心心,蜻蜓點水似的落下一吻。9 ?( @: E- ~1 f
「蓮…妳?!」徐心心緊張的望向四周,內心一緊,嘆了口氣。好險身旁沒有其他的同學經過,否則傳言會如何的不堪設想,她連想都不敢想突。恍神的一呆,怎麼?唐若蓮吻了她,雖然只是印一下似的吻,不過,她卻心悸不已。3 S+ Q" p( N1 m; T% b0 I% V
「回敬妳的。」唐若蓮眨眨眼,一臉俏皮的模樣。「妳上次的吻,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寶物。」。
4 a8 c% E: J% c. X: Y1 c; M! ?「蓮,妳該不會是想報答我吧!我什麼都沒做……。」徐心心太了解唐若蓮,一個過於感性的存在,她一定是想報答自己對她的好,才會有如此的舉動。一切很單純,只是單純的感謝之情,漏了半拍的心跳,徐心心要求自己別設想太多。9 C5 _- i* D5 q; P
「既然,妳說妳什麼都沒做,所以,我何必要報答妳呢?」唐若蓮笑笑的反問著。「妳願意守護我嗎?一輩子寵愛我?」她很認真的繼續說:「我喜歡妳的特質、喜歡妳對我的好,縱使,我不夠完美,但是,我會努力達成妳的期許。」。4 q' P/ y. r9 G3 P
這次,徐心心知道唐若蓮是認真的。
. z2 \* M, {" q她的初戀,再一段感性的話語裡,就此展開……。/ g" M( o& y, p*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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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之後。# r! r! Q, a8 T, u/ Z( D# H
每天,徐心心都與唐若蓮沉溺在愛情裡。沒人的時候,徐心心會深情的撫上愛人的臉龐、寵愛的親吻她、霸氣的擁抱她,而唐若蓮亦習慣對方的獨佔似的,只是一徑溫柔的覷著徐心心。就這樣,唐若蓮把一切都托付給相同性別的戀人。沒有人察覺,一般人眼中的好姐妹情誼是這樣的關係,或許,在逆倫下,所有的一切反而變得不重要了,慢慢的,感情持續加溫,幸福綻放得讓人動容,一切的一切美好的宛如夢境般。 g! F9 w! j9 H! t8 }0 D( O
直到...。! U. V& G1 I# Y9 v: [% I: _
國二下學期的那一年,唐若蓮的消逝與徐心心的等待。# P7 L' E4 j. w
「心心,怎麼辦?我們的事被我媽知道了?」唐若蓮聲音顫抖的偎著愛人,臉色慘白。 ( `' \! X8 ]& Q! L$ K6 k2 a9 s
「妳媽怎麼會知道?」徐心心盯著唐若蓮焦急的要答案。怎麼會被發現?她們一直隱藏得很好。
" T# L( n) W: Z0 w4 g) a+ t「她..偷看我的日記。」唐若蓮有寫日記的習慣,而徐心心亦明白,在國一下那年的角色變動中,唐若蓮的日記內容絕對脫離不了她!- \1 F1 T- P7 h" I& Y3 \$ l
「那....妳想要怎麼做?」徐心心內心緊張,外表卻硬裝的若無其事,只要是唐若蓮的決定,她都會尊重她,縱使,她好想開口:永遠別離開她。, D1 H! S. m2 w& b/ y3 S
「我媽什麼都沒說,她只說要一個人靜一靜。」唐若蓮抱著徐心心,而徐心心亦緊緊的回抱著對方,在這種情況下,徐心心再也不管有沒有人瞧見,便深情的吻上眼前的女友,好怕這種感覺會隨時被剝奪似的。
$ @, x1 y- ^# J. Z+ k1 N; o突然,徐心心目光一撇。. W6 ]+ Z/ c; E! m5 Q- B
「蓮,這是什麼?」徐心心大力的拉起唐若蓮的左手腕。「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氣極的握著唐若蓮的左手,力道加深。
: V0 z5 X# K3 z! Y. M. N「我..我...要對我媽證明我愛妳。」唐若蓮回答。「她認為我和妳的愛是不認真的,不過,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我想讓她知道。」。
$ t/ M9 H2 J" y5 S( u: T$ k, k徐心心邊著唐若蓮的解釋,眼神卻更加沉重,緩緩的,她神色複雜的開口:「答應我,好好珍惜自己!」責罵不下去,心疼唐若蓮的傷口,如果,受傷害的是自己該有多好。覷著愛人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徐心心深感愧疚感,慚愧的比不上唐若蓮對愛情的堅持,只是自私的一昧想霸佔住她,縱使,唐若蓮堅持的方向完完全全的用錯了放式。4 T) J+ w. g: A2 y
「我答應妳。」唐若蓮撒嬌的吻著徐心心的臉頰,在對方耳邊輕聲的訴求著她的堅定:「妳也要答應我,不管這條路再難走,一定要一直陪伴著我。」1 g6 l+ o8 l" X; g2 y+ M
「我,承諾於妳。」邊說,徐心心俯下頭,吻上了她最深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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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事實的變化,總是如此的難料,有時,承諾並不等於完美的結局。3 \3 Q1 S+ H0 {7 p G% k
. _! B, b- g4 ]1 e: U H在徐心心與唐若蓮堅定的承諾過後。, W1 e: M5 R( [2 z2 d5 `
唐若蓮消失了!/ |0 s. u& ~! T4 j& U" W
是被父母禁足了嗎?徐心心完全無法得知,好幾次埋伏在唐若蓮家門前,卻不得其門而入,她不能恣意的傷害唐若蓮的父母,要求他們將女兒交還給她,更不想讓唐若蓮為此感到為難。
1 i- e" h2 Y' ~8 s' U這樣苦苦的守候,不知過了多久。徐心心一直見不著唐若蓮一面。直到,有天,她徹底的明白……唐若蓮消失了!
8 L# G5 x, ^2 ^6 a. S; L+ l不只消逝在徐心心的生活中,唐若蓮同樣的不在家,她的父母找上她,要求自己招認唐若蓮在哪裡?她把唐若蓮藏在哪裡?徐心心慌亂了,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 w/ w) O+ Y- O: n4 J. P/ [(難道,蓮選擇了兩者皆拋?)徐心心天天掛著、念著,瘋狂的四處尋找唐若蓮,然而,卻都音訊全無。
: q2 f/ l) p6 `. c2 y, i* n8 m( z(她還活著嗎?我相信她還活著!她現在在哪裡?)每天、每天,無眠的夜晚,一睜開眼,徐心心都有著如此的信念,她一定會找到她,找到她生命中那一朵聖潔的蓮花。
% V/ V2 P7 c! M* d終於,有一天。
# l( i% n6 `! }+ d8 m) k2 ?徐心心看到類似唐若蓮的背影,著急的一舉衝向前去。(是她!真的是她!)雖然,唐若蓮留長了頭髮,雖然她好像有一絲不一樣,不過,她還是認得出對方,因為唐若蓮依然存有著那股氣質,對徐心心而言最獨特的吸引力,徐心心忘不了她,永遠不會遺忘。* H( X$ p3 j- J9 U2 ^ a
「蓮,妳這幾年來跑去哪了?」徐心心緊緊的握住對方的手。「妳知道我和妳的父母有多擔心妳嗎?」她直直的覷著她,她變美了,有一種成熟的美感。
- ^2 v& A' H/ H7 c+ }* p& P% ?「妳……妳……我不認識妳!」女方突然甩掉徐心心緊握住的手。「我不是蓮…不是蓮!妳認錯人了。」她大聲的否認著。
; [" d7 X/ V) {( f+ Y J& s「妳不是蓮還會有誰是蓮?」徐心心聽得有點惱怒,在她找她的這些日子裡,萬萬沒想到,尋覓到唐若蓮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對方的否認。 ! F8 g# ` F. ]) v2 E% k1 K, f
「我不愛妳、不愛妳!」唐若蓮突然瘋狂似的尖叫。「走出我的世界,我要的是男人,不會是女人,求求妳放過我、放過我。」 . l! B8 y/ {/ O
「蓮……妳……。」徐心心氣炸了,心在淌血,神情哀傷的望了唐若蓮,慢慢離去。或許,唐若蓮說得是真心話吧!
! L/ N* z* ^ @- d5 f2 M2 r呵,真心話?愚昧的她不知道,唐若蓮在她走遠後的崩潰模樣,還有對方的言不由衷。
# E( M/ d. Q3 v) G8 @0 t半年後。徐心心在信箱裡,收到唐若蓮寫給她的信。
6 U* T% k1 k# l4 P- b0 o: A7 I她訝異,隨即打開信件。% g# i3 l0 B, j) A8 }% ]$ s/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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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
' p) Q- M6 d/ O7 x# I原諒我!原諒我!在妳收到這封信的同時,我可能已經不存在了。那天,我不是有意要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我是愛妳的,愛到心痛,我有我的苦衷,這次,真的疲倦了,我想解脫。曾經,我好自私的決定忘了妳,以為自己能真的忘了,不過,直到又見著妳,我才明白,不是忘了妳,而是刻苦銘心的眷戀。原諒我的任性…想休息了,離開了人世,J我不再是妳心中的蓮花了,被污濁的空氣渲染成一種污穢的存在。答應我,好好過生活,如果妳還愛我的話,這對我而言,將會是最後一刻的幸福。 " F/ I. p; V; H; L4 I# s2 P
愛妳的蓮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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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徐心心明白,她失去了她。一朵洗滌她生命污濁的蓮花! o3 A# g M# {/ A7 R) e
那已經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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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H! e- G/ F- r. I8 X& G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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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平常的日子,徐心心翹了一堂無所謂的主義課。她隨性的躺在操場上,完全無視旁人的目光。7 w% G% E, u- {; J
「同學,翹課不好喔!」一句從後方傳來的話震懾著她。好熟悉、好熟悉,好像蓮的聲音,徐心心奮然的爬起身卻不敢回頭看,怕自己認錯,更怕對方不會是唐若蓮。 4 ~2 i0 e; l; U( O
「同學,別怕。我不會去告狀的。」女孩繞到徐心心面前,對她俏皮的一笑。
# S2 w" b3 w- K2 N〈是蓮!是蓮嗎?好像,氣質好像、長的好像。〉 + Y* z/ o: u% _: B# B9 g: q
「蓮,我就知道妳沒死。」徐心心緊緊的抱住眼前的女孩,手顫抖著。是她,那種熟悉感她永遠也忘不了。 , q+ b% I! k" S
「抱歉,我不認識妳耶!我不是妳口中的蓮。」女孩稍微掙脫開徐心心的懷抱。「實際上,我還比妳小上一屆!我是妳的學妹。」她用手指了指白襯衫上的班級學號,微笑的說著。
, I" E- P$ s. L- g「............。」她不是蓮?!徐心心感到一絲失望。其實,她亦知道,當初的自己早已經失去了一個愛情、一個期望。
' O/ Z. y+ K8 J「我姓唐,叫沁如,妳可以叫我小如。」唐沁如覷著對方失神的樣子,自己倒大方的報上名來。 「妳呢?叫什麼名字?」她反問。 ) O4 N# D: E" E$ s6 S7 q
「..............妳不是蓮嗎?不是蓮!」徐心心開始喃喃自語,內心沉痛,痛到幾乎把自己撕裂。# `% _" |6 ]+ V1 \ |/ y
「同學,回神喔!妳的名字呢?」唐沁如在徐心心眼前揮了揮手。
4 C8 ], ^/ g9 H' ^0 ]0 ?* g+ A3 o「我.......徐心心。」她答。依然震撼於唐沁如和唐若蓮的相似之處,太像了,所有一切如此相像。
* C( J6 I( f3 @$ z「我可以叫妳心心嗎?」唐沁如問著。
; g$ Q& f' A* V! q I「可、可以。」看著像唐若蓮的人,用同樣的聲音叫自己名字,有種,很無法形容的.....的....難受。她不是蓮!就算再像,她也不是蓮!因為眼前的人完全不記得她。唐若蓮是不會說謊的,說謊的技術差勁至極,覷著眼前的女孩,完全沒有欺騙的模樣,所以,徐心心更加確定對方不會是唐若蓮。 ' w# o6 w- r5 I# s" E! z6 v9 r3 g
「請問,蓮是誰呀?」唐沁如好奇的問。「剛剛妳一直把我誤認為蓮,她跟我長的很像嗎?」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龐。 5 X$ z+ A- {/ e2 c% H3 {/ n
「她,是我最愛的人。」怪異的,徐心心從不曾和別人提起過這些過往,不過,在唐沁如面前,徐心心卻撒不了謊,或許,是因為對方太過像唐若蓮。 5 x; P0 ?; {( m) Q* A" h; x7 A
「嗯哼,兩個女生的愛。」唐沁如停頓了一下,沒再說話。 & d2 `* ?9 B% S1 l4 G
半晌,徐心心開口;「妳認為我們很骯髒吧!全世界都是那麼說的,所以,像我們這種人就算消失了也不會有人同情的。最後,她是被我害死的。」她撇開頭大笑。是的!唐若蓮消失了,為了那些古板不已的社會制度,她擅自決定自動脫離,選擇另一個世界。
- |6 `- e, s7 c- h$ n0 |) }* z然而,身邊的人卻突如起來發出難過的啜泣聲,徐心心猛然轉頭卻瞧見唐沁如竟然在落淚。$ M. x1 [6 d2 O: O+ n' `
(為什麼要哭?她為什麼哭?不是呀!這不關她事吧!她為什麼難過?)徐心心勉強按奈住內心的疑慮,故作輕鬆的提出疑慮。「學.....妹,為什麼要哭?」稱呼《學妹》兩字,徐心心不免感到有些尷尬,因為,她衷心的希冀眼前的人不是唐沁如而是唐若蓮,她愛得摯深的人。
5 H. @4 L& h7 c「別、別叫我學妹啦!叫我小如!」唐沁如開始霸道起來。「為什麼哭?我不知道!只是突然很難過、很想哭,莫名其妙的難受,別吵我。」說完,她又自顧自的哭個不停,絲毫沒有停頓的打算。
- A% {/ }) L) Z! X i3 V. d# |「好、好、好,妳別哭啦!別哭了。」徐心心抱著對方哄著、安撫著。下一秒,她猛然回神,該死!不對呀!她並不是唐若蓮,她怎麼又把她當成她,不可以!她不是!「對、對、不起!」徐心心匆匆忙忙的推開眼前的淚人兒。
+ r# {. }* |3 k: j7 A$ N l5 J「為什麼要推開我?」唐沁如眼框泛紅,嘟起嘴不太高興的反問著。「推開女生不算是個好行為 。」她指正。
6 t! z- r3 P# y「沒有,嗯,總之,別哭了!我、我、先走了,下一堂是數學課!我的數學很差。」徐心心慌慌張張的想逃開。她深怕如果再繼續跟唐若蓮鄉處下去,難保自己會對她做出什麼不應該發生的舉動。
6 \! H% P' y' E$ t7 \, W' D「心心,我是1年6班,有空去找我?」唐沁如在她身後大聲喊著。 9 C G, R; r+ t2 M3 W
「嗯。」徐心心隨便虛應一下,轉頭離去,內心卻藏著滿滿的疑惑。.她是誰?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她的眼神幾乎要看透她似的。' ~& ^. L+ O+ b) ?
, k @( {4 v7 u4 }1 s$ B[ 本帖最後由 kim321762 於 2008-5-18 00:03 編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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