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椅--新增至第六章

懮忻

' g# B) Y* ]$ t# M: }
, G( a% i" g8 W1 N; M6 Z) y  e這是我第一次創作、要是有不好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包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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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3 n0 w: q2 P& Q(一)

『老婆、乖‥有我在』小默溫柔的笑溢滿整個眼框
這是攸最喜歡看的屬於小默的表情
小默呢？
0 O2 m% L. a9 O9 k2 C最喜歡看怎樣的攸呢
; e! F) _: u3 }% P# I呵呵、對吼、小默從來沒有說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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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u0 D4 i, ]  a4 b8 F5 l) o
『HI!叫我小默就好』
" g/ s% e0 W8 ]6 I5 F這是小默對攸說的第一句話，站在葉子身邊
兩人看起來好登對，攸也為葉子擁有一個好伴侶感到由衷的開心
: |) j- Q; g/ T$ e小默在同一天認識攸跟葉子
, o2 h' p% l) g8 F7 t0 [. N6 a8 y也在當天跟葉子在一起，當然攸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妥
& ~8 N! B9 ?. ?9 c  R攸甚至也覺得他們在一起是應該的
三個人的感情很好、一起出去一起聊天
1 M, w& y) v3 S, j: G!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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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d$ G' T# C$ o" G6 j『你滾、我不要看到你』
' |2 p9 B( R5 N; v其實攸也忘了這是第幾次小默跟葉子吵架的經典結束對白
雖然結束對白不是指分手也不是指爭吵結束
% m$ @! C0 C) ^* a' V只能代表這時候小默該安靜退場等候葉子心情好在上前安慰
' C1 |) n2 F9 l) f所以通常退場時，攸就是小默最好的避難所

『我真的不懂他在想什麼耶』小默氣憤的說著。
『你也知道呀，葉子就是嬌了點，他無心的』攸安慰說道。
『攸，你不要每次都幫葉子說話，我快受不了他了』
『默，你知道葉子的家庭背景，你還不懂他嗎？』攸無奈的說著。
我們幾個朋友通通都知道
' W% T4 A  D8 R8 \9 B" ^葉子的父親長期在外工作、鮮少回家，媽媽又嚴格
姐姐小枝又是個感情生活雜亂
妹妹世芳又是個性向搞不清楚的女孩
只能說在這樣的家庭得不到溫暖的葉子漸漸性格扭曲
『攸，你有過那種痛到沒辦法找人說，甚至就算說了也可能沒人相信的心情嗎？』
/ B4 E, a# i0 l攸疑惑的問小默：『怎突然這樣問？』
4 {: O/ U' \1 W小默沉寂兩秒，隨即開口說：『你我甚至是大家都知道葉子只是沒安全感、但你們可曾想過也許他也會動粗？』
9 I8 q2 p. ^% M" ^. A* T『動粗…他打你喔？』攸疑惑了。
) c3 Y! g) a0 ~/ H; W# c『他打的過我嗎= =』
『摁= =那是你打他嗎？』
『你想被我揍嗎？張小攸、你看我像是會打婆的嗎？』
' v! I& s6 k$ y0 [/ W6 g4 X3 v『你還說你不打婆、你看你現在就想揍我QQ』
. K, D0 D; [7 N8 J『..............』
『好辣，既然他沒打你你沒打他那至少兩個人都沒有被佔便宜呀』
" _& \4 s0 ]& X5 n4 i) t0 h『你扯到哪去了呀= =』有點變調的口氣、讓攸瞬間安靜
! x9 h- Z: u" d2 {" r4 }直到小默將T恤露出一邊肩膀、讓攸看到他肩胛骨上明顯的刀疤
: m6 [. K$ k! H9 v  h『那天我們吵架、我穿著背心，他留下的』
攸沉默了，小默也安靜了
$ E+ i) a" j! c% a' ~) K9 a頓時間空氣似乎凝結了

『我被我哥哥污辱過』攸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嗄？什麼？你在開玩笑嗎？』小默被攸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傻、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呵呵…大家的反應都一樣，不敢相信』攸笑著，表情卻比哭還難看。
『..........』
小默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能靜靜的看著攸並且為自己剛剛的反應內疚。
7 F# n" }$ c7 h# h是攸隱藏的太深，還是他跟他哥哥太會演戲，讓這兩人看不出曾經歷這樣的事

『你看著我、是想問他做到什麼程度嗎？』說完攸又是一抹苦笑。
1 s$ U% a7 q7 J3 y% }! q: e6 E『.........』對於攸貌似問句的問句，小默更無語了
  D7 ?$ T- |& N# a6 i『除了插進去以外的事情你想的道的，他都做過了』
6 V# m, [1 r4 S9 H1 ^  k( \『為什麼告訴我？』
  l, L% {! F! ~  T9 a5 C$ L" _& T『你不是問我有沒有過那種說了不見得有人相信的心情？所以我告訴你，呵呵…只是，我已經很久不讓自己去想起這件事了』
4 O. H3 }, ~: ~5 E小默到抽了一口氣、卻還是忍不住的說：『你還好嗎？』
『哈哈、我很好呀，這又沒什麼』雖然笑著，但那笑聲中卻聽的出淺顯易懂的痛。
攸一直笑著，瘋狂的斷斷續續的，好像不用笑來發洩，他就會痛哭似的。

6 k5 @3 Z6 r& H2 t6 F小默跟攸比肩坐著，聽著攸的笑聲，小默為自己挑起的話題感到難受。
5 t3 }- T$ `5 \3 w. J5 W不知道攸笑了多久，小默突然將手扶著攸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 }. h4 x8 |+ [8 P7 w) E3 {攸的笑聲停止了，兩人之間得空氣又凝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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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經過幾分鐘，像是經過一世紀之久，小默輕拍著攸的肩膀
『攸，你畢竟也是個婆，不要忘了還有我在，朋友不是當假的，肩膀永遠借你靠』
『那是在我幼稚園到國小二年級時發生的，已經忘了從何時開始，只知道當時的我，每天睡前都希望隔天早上可以不要醒來，因為我不知道隔天醒來會不會看到哥哥在自己身上擩動，我知道我不喜歡那樣的畫面，我 .. 我 .. 我怕 ........』說不完話的攸，又安靜了下來，突然想起這些過去，恐怕他自己也承受不住那樣的情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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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靜的氣氛，充斥的是攸的啜泣，以及小默的嘆息。
啜泣的攸，想的是那段無意間被自己翻閱的過去
1 `% N+ Y; R+ U# t" J嘆息的小默想的是 ... ((早知道就不說那種鳥話了= =，你看…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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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默不知道、這一夜
靠在他肩上的攸
* H6 D, w0 X0 f- J9 U' N變了
更不知道，他倆的未來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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懮忻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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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什麼？』葉子大聲斥喝著。
2 }. s7 ]  ~+ S8 h5 b將原本靜謐或是有點尷尬的氣氛破壞掉。
攸起身急忙想要解釋『葉子，你聽我解釋，你不要誤會』
啪！
攸傻了，葉子怒極了，小默恍掉了
這巴掌不偏不倚賞在小默臉上
) G+ i/ W( b/ P3 r) u3 n7 \((天呀，我招誰惹誰呀我，囧rz))小默心想。

6 P* k- w( s: I# A$ n& f+ H『攸，我知道她，我也相信這絕對不是你的錯，沒關係你不用解釋』
' _+ }% U/ ]/ ~; `5 a. d! ]話才說完，葉子轉身就走，小默隨即跟上
只留下站在原地錯愕的攸，看著他倆離去的背影

之後一切就像是從未發生過
8 }, {1 b1 c  t那一晚曖昧的瞬間，好似從來沒有存在過
- e. k1 t9 U$ |攸還是一樣大咧咧的，葉子跟小默還是一樣恩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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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葉子跟小默果真是歡喜冤家
# _" B4 O' F% e1 k( ~$ l沒幾天，攸又接到了小默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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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9 E4 K! j- C; B% O! U* M( P『攸，在忙嗎？』
" @9 K+ y" O- }; K『沒有呀，怎了？』
9 k+ `( B( N1 l+ j8 k- L『有空嗎？陪我出來聊聊』
『老地方嗎？』
『摁…』

就這樣他倆約在桃園後站的一個公園，這是他們俗稱的老地方
- m8 ?! R0 T' L' D- q# d攸到的時候，小默身旁站著他倆另外一位共同的男性朋友、偉偉
((我還以為是獨處呢~"~))攸、將心情藏起來，快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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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偉你也來了呀？發生什麼事了嗎？』
* Y+ A3 {/ C7 X0 a, u& M『妳傻辣，他會這樣沮喪還會因為別的嗎？』偉偉沒好氣的說著。
看著坐在公園階梯上，不發一語的小默，攸不禁心急。『小默，你跟葉子又吵架了嗎？』
『...................』
『妳別不說話了(一..一)潘小默，攸都來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偉偉、急性子的詢問，其實他也只是擔心小默罷了，就是比較不會表現。
『我想喝酒』
% z3 G- d; _$ ~. Y3 ]$ V" g『嗄！喝酒？』
- _+ C/ E8 b; B( D" R6 e才說完，小默站起身就去7-11買了兩小瓶高梁一罐啤酒
攸跟偉偉傻看著遞酒給他們的小默，只能默默拿著，三人協同走向公園。

. A: l2 n; q) {( K2 F; Q) W攸跟偉偉都發現今天的小默不太一樣，只能靜靜喝著自己手中的酒。
) I/ C7 x; Y0 A- {* @: T; _攸手持著啤酒，看著拆瓶的小默和偉偉，不禁嘆口氣，也開始喝著自己手中的啤酒。
三人默默的，直到小默為他們投下一枚震撼彈。

『我跟葉子分手了』
* V7 z. T9 D0 y* \. U『什麼！』攸跟偉偉異口同聲的瞪大眼睛看著小默。
『今天我跟他吵架了，他懷疑我跟攸有曖昧』
『咳！咳！』攸、被自己口中的啤酒嗆到上氣不接下氣。
; }5 B- h6 A' @* f- _看著逐漸順氣的攸，小默接口道。『沒關係，反正‥我也累了』
+ t; y& L6 l3 }3 d: T* Z9 `0 J" y就這樣三人又陷入沉默，時間到了，偉偉離開搭了電車，剩下尷尬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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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經過多久，也許是酒氣開始揮發，小默率先打破沉默。
$ \; @, d7 ]3 i# L/ o『有時候，我也想過‥當初要是選擇的是你該有多好』
『嗄 .. 小默，你喝醉了嗎？』攸不敢置信的聽著小默的"自白"
8 x/ C  I  m& I『我們都很疼葉子，總是將他捧著護著，可是我也是人我也會累呀，當初同時認識你跟葉子，我真覺得你是個很棒的女孩，可是葉子惹人憐愛讓我放心不下她』
* Q" y( s: g8 u((惹人憐愛的女孩，總是令人忍不住無法放手嗎？))攸無奈的心想，卻也只能苦笑放心理。
1 ]* x0 {8 {; N' T. O『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你還會願意嗎？』不知道打哪來的勇氣，攸勇敢說出自己的心意。
『..........』這次換小默無語了。

又是一陣沉默，小默低頭不語著，攸緊張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0 o8 c9 P2 N2 i; O攸後悔的懊惱，懊惱自己衝動的表白，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
1 v- T+ z/ K9 I當他無意望向小默，卻發現小默也看著她。
: `2 T7 L- s6 b; T. N攸緊張的眼神開始亂飄，因為他無法冷靜的看著小默。
慢慢的小默走起身，逼近攸，隨著距離越來越短越來越近
0 u9 h; W/ M- ~- d8 e原本疑惑的攸，直到小默走近身前兩人已經不到一步距離時，攸才疑惑的問。
3 x6 p, l5 q1 @4 O! R『小默…如果你是因為我說的話感到煩惱，其實你不用擔心辣，我……你怎了？小默 ........ 唔』
" S4 @; T4 X% ^7 m這句話來不及說完，天曉得攸的那句話到底說完沒
只看到小默扣著攸的頭，強吻她
. I' X1 M% Q8 n滿身高梁的酒氣，困惑著攸，一開始的掙扎到後來的順從
- _( s0 q; U+ y0 T; S是因為酒的揮發還是連攸自身都不想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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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了多久？
攸不知道，小默也不可能知道
吻完，也許是因為缺氧吧，攸的腦袋混亂的找尋理智。
$ m5 V/ I0 N1 b! c& `當攸恢復理智，卻看到小默醉倒在他的懷裡
((他果然是喝醉了吧，傻瓜，自以為自己是原住民就不怕喝酒))
『小默，你喝醉了，我知道，不然你不會吻我，雖然我不知道當你強吻我時，你眼中看到的是葉子還是我，我都會把那時刻當成是我，你知道那晚你讓我靠著你肩膀時，我更確定自己愛你的心意嗎？你不會知道對不對？！呵呵 .. 我知道 .. 你笨』
小默躺在攸的懷裡，兩人再公園度過了一夜

隔天清晨‥
- r- z. G4 E/ J! e# Z小默醒來看到的就是近在眼前的攸，看著倚靠著牆邊的攸，小默已然忘記自己昨天荒唐的行徑。
『妳醒了？』攸的話打斷了沉思的小默。其實小默一醒來，攸就有感覺了。
5 l* R/ o  J6 i『摁…不好意思昨天把你拖了一整夜，你一定很累了吧…我昨天應該喝醉了，呃，怎了嗎？』逕自說著的小默，在轉頭看向攸時，發現表情怪異的攸。
" S* I. ?, B  |/ |( m" ?『沒有，你多心了，昨晚你喝醉了，醉的一蹋糊塗』
((他果然忘了))
9 N8 O* }; C% z『我知道我醉了，但我記得一些事，昨晚你說的話是真的嗎？』小默很認真的問攸。
『什麼話？』攸試探的問。
  _! R2 W" H: e0 F; c3 k『喜歡』小默只吐出這兩個字，就沉默了。
' D7 @! J. w; |  M9 j  ?3 R攸無言了，他不會處理尷尬又緊張的場面，攸又開始懊悔自己昨天的荒唐行為了，卻渾然忘記昨天他才是那個被占便宜的人。
( W7 G# h+ |- h. j3 x' b2 q『我是喜歡你，但是我不會破壞你跟葉子的，我會很安靜的，真的！』也許是擔心失去小默，攸急忙的解釋。
9 z3 X! [3 b# M! g『攸，對不起，我愛葉子，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感情，我決定要挽回他，為了他我會跟你斷掉連絡，我真的很愛葉子，對不起』
* r& l2 j4 z- [( t8 z『沒有關係^^，葉子比較重要，我沒有關係，你別忘了只要你難過一通電話我都會出現的』雖然好聲安慰著小默的愧疚言語，但是看著自己喜歡的人這樣對自己說出這些話時，心痛的攸，又有誰可以安慰呢？
# B5 c3 ^8 F0 `. C* S『只是 .. 真的完全不能聯絡了嗎？』攸小心翼翼的問，畢竟要他失去小默這需要多久才可以接受？
3 |# F) |/ B8 O5 F+ l思考了一會兒，小默重新說著
『讓我先挽回他吧，這段時間讓我們少點聯絡吧，我相信你懂，對於我葉子的重要性』說完小默轉頭毫不留戀的離開公園，留下錯愕的攸。

+ E, J1 _8 T3 _! ^看著逐漸走遠的小默，攸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大聲對他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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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我願意幫助你挽回葉子呢？』

路紫妍

好難懂的感情...
  O1 O+ C+ m( U3 T: x好奇怪的三角戀...

夏生

只能說..愛情真難懂...唉~~!

懮忻

! B3 ~8 Q% U, h聞言，小默錯愕的停下腳步，不敢置信的回過頭凝視著攸。
/ B- f- I$ r5 T! t4 y. N2 c『如果我說我願意幫你挽回葉子呢？』攸不厭其煩的再說一次，期望小默會佇足多些時間。
『妳不用這樣的，我也不希望你委屈如此』說完，小默轉身離開，再也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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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z/ i1 q/ c5 C% M  v9 I+ T深夜
6 |- j- i1 e8 N; Y# i& p: O攸從床上驚醒，佈滿淚痕的臉，提醒著自己又夢到了兩年前的曾經
7 s; E4 ?( q: d$ o8 D: r) }9 T兩年前那天，小默離開的身影
" M' o( d) o5 S6 J深深烙印在攸的心裡，那年攸才16歲，卻愛上一個不戀棧的人。
. S+ L0 L, a7 p1 J3 I, z3 v5 }倚靠著牆，攸點起菸，他新戀上的黑色Dunhill
看著窗外，夜色，無法附和著菸驅除他的寂寞，只能強制自己的腦袋停止胡思亂想。

) S) n4 A1 ?$ _0 ]3 F& B兩年了
兩年來完全沒有小默的消息
" l! w- s# S1 u& K# g& Z從一開始的痛哭，到後來的麻痺，到底花了幾個月攸也忘了
再抽一口菸，這是個又讓攸徹底品嚐失意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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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第幾個伴呢？』又是一個傻T癡癡問著。
『第18個 .. 不對 .. 第19 ... 摁 ... 對 ... 第22個』攸漫不經心的回答。
『那你之前21個都有發生關係？』傻T似乎想求證自己是特別的。
; a" R+ X2 \( V. q: K『沒有』
; {) A2 u1 ~4 i( M% h" N6 q% L『還好』似乎鬆了口氣。
『不只22個，應該有 .. 3或4開頭了吧』
3 T$ T! s- K1 L! L4 T『嗄 ........ ?!!!!!!!!』
. n7 o6 k* Z+ n) a% A$ {
這是第幾個人這樣問著攸，又是第幾個被這樣答案震攝住，攸已經不記得了
( F4 E1 R' A/ D# {3 y% b! N5 a兩年來，平均一星期到半個月換一個，到底交過誰，跟誰上過床，又躺過幾個人的懷中，攸已經無法記得了
& ~3 R) o2 A. R7 [' ~7 K攸無法自己一個人睡著，所以換過一個又一個，在這許許多多的人中，找尋貌似小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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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N. W1 B+ i$ A  F5 _8 Z: @『妳不累嗎？』比比問著靜靜抽菸的攸。
『...............』
5 C" o! \- G% Z' \/ b『妳知道我再說什麼的 .. 多久沒見了 .. 上次通電話聽不出你的憔悴呀』比比擔心的說著。
/ P( _+ f1 B) a7 y+ b# E: ?9 i3 y『我們一年半沒見了，上次見面我哭倒在你懷裡』攸狀似毫不在意的說著。
『妳這一年多到底怎麼過的』
6 d* D* _4 t) W0 g『身邊伴侶一個換過一個，有的眼睛像他，有的說話像他，有的 .. 反正任何可能都會有促成機會，發現感覺變了或對方陷落了，我就會抽身離開，就這樣過了一年多吧』攸的聲音沒有變化，好似只是在訴說別人的事一樣，但是眼角的眼淚為他戳破一切。
『妳不打算停下來嗎？』
『打算辣，一年多我又不是鐵人我也累了，我現在身邊的他對我…還不錯，唔 .. 妳等一下我有電話。』攸拿起電話卻看到許久未聯絡的朋友、偉偉。
; ~- T; u* [& C: ~
' c  Q$ N; f9 k2 g2 A『喂 .. 偉偉 .. 這麼久沒聯絡，怎會突然打給我呢 .. 嗄？沒有辣 .. 有點感冒所鼻音有點重』攸輕鬆的跟電話另一頭的偉偉說著。
4 K8 H) k; A3 m7 t越講越久 .. 攸的臉色逐漸不再輕鬆，甚至最後眼淚越掉越多
『摁摁 .. 我知道了 .. 好 .. 週六見』

掛上電話，攸無法控制的，難受的用力的哭著。
: z( A& D9 C+ w" ^『攸 .. 妳怎了 .. 不要哭 .. 一年多前你不是答應過我 .. 不會再哭了嗎？』
『求你 .. 讓我哭完 .. 我忍了一年多了 .. 今天我終於可以哭了』
, p3 `* x) ^( n6 o* z5 x哭了大約三十分鐘，面紙也用掉好幾包了
攸再度點起他的黑色Dunhill .. 眼神卻不再冷靜
比比看的出來那是種複雜的情緒，也許激昂、盼望、痛苦、快樂、傷心，甚至更多更多的情緒。
『攸 .. 因為小默我們連偉偉這朋友都斷了，他怎會突然打給你呀，發生什麼事了嗎？』
攸沒有回答、仍然靜靜抽菸，不發一語一根接著一根抽著。

& o- \1 S7 ~2 S  b6 K熄掉最後一根菸，攸站起身，看向比比。
+ _: P+ h3 A4 A4 J  R) R; h* I# a『小默回來了』
1 R. H' s) Y) `# ^『嗄 ... ?!!!!!』

懮忻

/ U! u- w4 Q  Y* Q+ c是懷抱怎樣的心情，又需要多少勇氣，才有辦法忍住顫抖的衝動重新站在小默面前
兩年來，原本及肩的短髮留到過肩的長度，曾經稚氣的臉，如今成熟的卻掛著緊張
開頭第一句話應該要說什麼？
小默跟攸互相凝視著對方，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誰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相互看著不語。

9 W2 ~* O/ T+ A0 ]3 j% W過了半响
『兩年來你過的好嗎？』小默首先打破沉默。
! O" r& k/ [: V" I6 ~" J  p((謎之聲：就不能有別的台詞嗎:o ))
攸沒有回答，卻在聽到他關心時，流下眼淚。
5 y" v! b8 t( R0 Z小默走過去，兩人有默契的一起比肩走到兩年前大伙常去的公園
坐在公園長椅上
跟兩年前一樣，攸靠著小默的肩，流淚

% `7 y" O, H. ?  B4 w; Z7 r' I『你 .. 』
『妳 .. 』
兩人異口同聲的，也同時停止。
: y4 g" K; ~# Y9 ]! T『你先說』
『妳先說』
" d; @% P/ @4 @4 N: {- s兩人笑了，緊張的氣氛緩了不少。
又過了半响
. f0 F& k! I$ ~. f4 y『妳還在等我嗎？』小默看似隨口的問。
4 h/ J* D1 A' {) }; A! w) H『嗯，我還在等妳』
小默突地扣起攸的臉，向兩年前一樣，狂吻著攸
不知過了多久，當兩人分開，攸傻了，小默微笑著。
* o) {+ C( p3 o: u7 A『對不起，久等了，我認清楚自己的心，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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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T2 X# I; N- F雙方確定自己的心，牽著手，想去跟所有朋友宣布喜訊
沒想到卻沒有任何朋友有訝異的感覺。

『你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偉偉漫不經心的道著。
$ @& {4 n/ J! l『呃…你們不訝異嗎？』攸疑惑的問著。
『只有你們倆白痴才會看不清楚吧，一幫朋友早就知道了，你們看著對方的眼神，是多麼溫柔』偉偉娓娓道出。
( N" m& p! j+ v6 S( [『攸，你終於幸福了，你要快樂喔，我知道當初你不忍傷害葉子所以甘願等，幸好你等到了』比比流淚感動的說。
比比激動的抱住攸，好似他才是戀愛中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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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Q/ f- K% E7 ~從朋友那邊離開，到了攸的住處
坐在攸的房間哩，兩人又開始緊張
$ V# A* a; T4 c; r- M1 G這是他們第一次獨處，以情人身分
$ B! t7 v# ], c5 Y5 M4 k) W" S' w『這兩年來，你過著怎樣的日子？』小默心疼問道。
7 f7 k1 M# O% m  o. K5 |『那不重要，倒是妳，跟葉子怎麼了？確定分開了？』
1 f2 ~" x! o! L攸不願多提墮落的日子，一語帶過
4 E$ O+ v9 d, k5 b- X8 O" w『兩年來，終於分開了，這次他跟那個男生走了，我只希望他幸福，這樣我才可以好好追求我自己的幸福』
((謎之聲：幹麻= =在演偶像劇呀))
2 g; I: A* o. x0 I- W4 N/ M1 @小默跟攸相互凝視著。
攸的眼睛裡透露的是激動、是感動、是更多更多苦盡甘來的情緒
小默裡閃爍的是心動、是希望、是更多更多的疼惜。
, P. g8 ]& l0 T' [& ~, ~
3 [. c# z9 n: `+ e7 P兩年來第一次，攸安安穩穩的入睡了。

懮忻

（五）

  e' l) X% a' d% B, `9 i睽違兩年的感情，攸栽入了，深深淪陷
/ w$ u1 ^: h: \' n/ c: R3 ?9 M他將小默接來跟自己一起住，自己出外工作，半工半讀之外就是陪著小默
  f2 i  j1 i$ c& }
『老婆，下禮拜是你生日，你想做什麼嗎？』
% e4 N6 v7 {- E『你陪著我就好啦』攸滿眼笑意的說著。
0 x  G8 m+ K8 t: D突然電話響起，小默看了看顯示起身走出房間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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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I( W2 [0 k# `攸不會懷疑，他寧可將更多懷疑轉換成信任，但是在一起越久
小默越來越多電話，從未告訴過攸電話另一頭是誰
每當攸問起，只是千遍一律的說同樣的答案、朋友。

7 U! o6 W7 F+ s% X0 U過完生日
跟著小默一起看著時鐘為自己17歲生日倒數
很平凡的生日，卻讓攸嚮往兩年的日子
1 C& a& d2 L2 s* w沉浸在幸福的她，渾然不知一場風暴即將席捲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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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
『摁 ? 』
4 l, `$ w: P5 q0 X『九月十二號那天我要去桃園一趟』
九月十二日，葉子的生日，所有朋友都知道的事情，這一次，不該動搖的信任第一次令攸猶豫了
& O$ A/ F( ?: y5 d5 d『那天 .. 妳 .. 是 .. 是要去陪葉子嗎？』不敢置信的攸，顫抖的將話說完。
2 g+ ^: H# y3 `+ I. l5 _& ~『 ........................ 』小默不語算是默認了
『可以不要去嗎？我會怪怪的』
『妳放心，我跟他只是朋友，別懷疑了^^』
" B- P: F) i" q( X: `因為這句話在多擔心都讓攸硬生生壓下去，只能暗自期待小默改變心意
% c+ W- ^- o1 T( N' O,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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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 K% O+ g' ]5 [) B$ _& D
! f8 P- B* I/ f6 Y6 w晴天，好天氣，騎著車，攸載著小默，五味雜陳的前往桃園路上
! R6 r; u! i* S' ]& X攸還是深深期盼小默的改變心意，一邊也還是胡思亂想的今天他們的有約
攸真希望這是一條騎不完的路，最好永遠都騎不到目的地
只可惜這段路竟是僅僅三十分鐘罷了
『你今天什麼時候回來？我來接妳 ....』
8 T( i! C: W  |1 L+ b" v『我們 .. 九點約在公園吧，我在公園等妳』
2 _* x+ p- i, U0 H+ d1 l4 Z目送小默過馬路的身影，攸將眼淚吞下，強迫自己不要亂想，催動油門回到家中，等待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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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一到
' m0 v6 M! E5 K0 d1 D# {+ v攸準時的出現在公園口，看到小默跟葉子坐在公園那個他們曾坐過的長椅上
% @" I- [- b8 |- E按下通話鍵，攸告訴小默自己到了
當他倆協同返家，半路上，小默接到了葉子的來電，不知說了什麼，卻突然的 .....
0 P$ v( S9 _- o+ C. V8 l  j『停車！』
7 D5 c0 o/ B; @攸錯愕的將車停靠在路旁，下車後瞪大雙眼的看著小默
4 @$ Q- W/ x0 J# K『怎麼了？』
『葉子還沒回去，我要回去找他，我要送她回家 ... 』
『那 .. 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 .. !! 我走回去 ... 』說完小默轉身就走。
攸拉住小默無力問道，『可以不要嗎？』
: [' \& \" w6 U$ g1 J- O- C『攸，對不起我放不下他』
. S* y! f7 T( H$ O( p『那我兩點去接妳 .. 公園見 .. 好嗎？』攸勉強的撐起一抹微笑，揮手向小默道再見。
小默瞭然的轉頭離去，不曾回頭，當然也就不會看到攸臉上的淚。
((默 .. 你放不下他 .. 那我呢 .. 妳怎麼忍心這樣對我))攸難過的想著。

一樣是兩點一到，攸準時出現在公園口
這次只有小默一人坐在長椅上，攸沉默走過去，遞上外套，靜靜坐在小默身旁依偎著她
8 Z1 i4 b' ^1 p0 ]7 h! t3 ~# [9 R『冷嗎？等很久嗎？外套穿上吧 .. 』
抽完一根菸，攸站起身，像小默伸出手，像是有默契似的，小默也伸出手並且緊緊握住

9 ]3 D& U/ F4 x0 f+ a" T3 [凝視一分鐘，攸：『回家吧 .. 』

懮忻

站起身，離開房間或走至陽台講電話
) R5 D- |, T" s( j! u6 ?+ M明明跟之前一樣的行為，卻已經令攸再也無法完全信任
因為這一次她瞄到上面的顯示"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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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R! L$ M; G7 M& E『葉子現在都會打給你？』
/ }2 Q  o4 O* A# M『恩 .. 』
  m# w) E; l; l2 a7 T* y; e3 w『之前你常常講電話的對象，也是葉子嗎？』攸小心翼翼求證著答案。
『對 .. 是他』
7 ~% Q6 q% {1 p- Z9 x0 v5 B『為什麼你只告訴我是朋友』
『我不希望妳亂想』
『那他為什麼要打給你，你心裡還是愛著她嗎？』眼眶掛著淚滴，攸難過的問。
『我跟她只是朋友，對不起讓你不安了』親親吻了一下攸的額頭，小默微笑看著攸。

這一夜，許久未嘗失眠之苦的攸，在一次品嘗滋味
( U* V) C' `& Y2 [3 D+ i* Y抱著熟睡的小默，試圖將不安定的感覺壓抑下去，卻發現換來更多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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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我們現在還在一起會是怎樣 .. 我們是不是還是深愛著對方 ...】
深夜"Penny的怎樣"響起，這是小默為了葉子特別設置的手機鈴聲
/ T6 N9 [1 Y: d% n  z& g* W: g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歌詞每次想起總是令攸苦澀難受
熟睡的小默沒有聽到鈴聲，卻將淺眠的攸驚醒，看了看顯示，大口呼吸的讓自己別緊張，畢竟大家都還是朋友，他也不算第三者，說服自己後攸接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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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R! z9 L2 z9 g: R6 |2 R' m0 @『喂 .. 』
  H+ K' m4 n# S& G2 Y" |' `1 p『寶貝你今天有沒有想我 .. ?』葉子親暱的說著。
; X& w1 l% N2 J4 b這一刻，攸傻了，眼淚無聲掉落，卻還是想知道更多的 ....
『葉子 .. 我是攸 .. 小默他在睡覺，你 .. 你怎會叫她寶貝 ? 』
『..............』
沉默許久的葉子，大概做夢也想不到今天電話那頭主人換人了。
% O, i: ~! W. ~& A) N『攸 .. 小默沒有告訴你嗎？我們 .... 』
電話被小默搶了過去，他大聲斥喝電話那頭的葉子不要亂講話，一邊安撫著淚流不止的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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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為什麼電話接起來，葉子要叫你寶貝，你還要告訴我你們只是朋友嗎？老公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給我一個交代，如果你愛她不要擔心我受傷坦白告訴我好嗎？』攸哭泣的抱著小默，求求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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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你好幾天沒睡好了，別哭了，過兩天在說好嗎？』
1 i0 }8 z7 v6 U8 E* ?『我不要，現在就給我答案』緊緊抱著小默，攸已經哭到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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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P* W' I3 _/ W& U小默沉默了，好似掙扎的，不知該如何抉擇似的不語
. ~( {5 h/ J0 f沉默的時間裡，只剩下啜泣聲，直到當攸冷靜了望向小默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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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默嘆了口氣，好似早已經想好的說法，艱難的一字一字說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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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 K& l4 s" H『我跟葉子復合了，在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你生日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