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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9-6-23 05:4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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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C- N- j. d" I3 N% z0 l4 Z: x& u“哥,謝謝。”言若海感激的笑著。
; B5 g0 ^& x# V% s' S1 C7 X7 J林若維看他們一回“你們兄妹雖然差九歲,但很像呢。”+ I# E/ N: V" {! U% B
言若海征了一征,轉頭問上狄心瑤“是嗎?”* s: N' R: ]8 p; }- V
狄心瑤才輕輕點頭“嗯。”
* A! m( O* I; A+ F7 k0 E( U“哪裡像?”言若海在問。
: M j* x$ m% E+ Z8 p“笑起來的時候,還有眼睛,很溫柔。”狄心瑤還真認真的一一答道,“嗯…還有……”
/ P. X* S {3 T1 M“還有?”言若海彎起眼眉的等她繼續說下去。
' s+ } r% Q; }3 ]* c“對人都很體貼吧。”說著,狄心瑤忽然害羞了,言若海則笑的無比開懷,看在前方另對情侶眼中真是極度的閃。: G- B; S8 I7 y- ^& p" ^1 t
林若維打了個顫,吐槽道“你們看的我都害羞了!想不到心瑤安安靜靜的,一開口就這麼肉麻!”$ G- ?( a' P; J3 n; a( p
狄心瑤羞著抿唇微笑,再道“近墨者黑吧。”6 ] K' Y- h1 C/ K
“這樣不是很好。”言若海臉皮厚的笑道,笑眼轉看著他們,滿腹疑惑的問“對了,哥,你追若維姊為甚麼說是因為我們?”
+ [( b" {8 ~2 O2 D* X3 y9 }, H2 ]言然毅愣了愣,有所保留的笑道“說來話長,以後再跟你們慢慢解釋。不過前幾天媽有打電話給我……”
7 m& }2 b' t/ Z. p' L“問你交女朋友沒?”言若海接下話,畢竟哥哥算起來也有三十五了。
1 H2 h3 ?# O2 u6 d, B“嗯。”0 ^& ~ S9 D! j
“不打算跟媽說嗎?”
; E8 f& C m% f# g: ]. O- _“沒這麼快,所以妳也別跟媽提。”言然毅苦笑,言若海也注意到林若維面有難色的模樣,看樣子他們這段戀情沒這麼簡單。- }! U" t1 o( F h }# m
言若海沒追問下去,點頭道“嗯,知道了。我跟心瑤打算跟你說清楚之後就跟爸媽說。”5 M. E2 w$ M0 J, o' z; |& g
“妳要帶心瑤回家?”$ j, ~' v+ ?% R! k! I
“沒有,應該不會吧。”言若海有顧慮,打算先自己回家探個情報在做打算。
4 p' q5 K0 ]- N2 A$ E“之前妳帶心瑤回家過年那次,爸媽就滿喜歡她的,應該會接受妳們吧。”言然毅道。: _! I: ~& C! x. ]7 a; P4 I/ E
“誰知?畢竟外人跟自己女兒還是有差。”言若海也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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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言然毅陪同言若海一起回家,一家人歡聚時光也好久沒再見過。) l, n8 \+ N7 ^3 P6 E; k
言若海考慮了很久,決定先向媽媽說明,再週末第二天中午,爸爸出門找朋友後,言若海站在陽台門邊看著媽媽曬衣服,奇怪的出櫃地點,但誰會想到?% \7 ^3 X1 `& @: ?& C' C
“妳要一直站在那裡還不如來幫我一起晾衣服。”媽媽忙著手,口中碎唸道。
. ^1 H2 n1 C' W0 j Z) L“媽,我有事想跟妳說。”言若海忽然緊張起來,吞吞吐吐。. ~! @5 E& V) H [. x# s2 V
“什麼事?”
6 I7 {6 ^/ `3 ]# I! ~: W! M' G8 x“我……那個……”2 k# R. ?! F: E: @; M$ {
“吞吞吐吐的,這麼大人了還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快說。”媽媽沒耐性的停下手邊事,雙眸直盯著她看。
& G2 \3 V4 I; r: X言若海咬唇,深呼吸,想著狄心瑤,終於說出口“我有女朋友。”2 k+ J4 ?2 [8 H& E- j
“什麼?”
. s- m7 I R, x- y/ g" G: v8 ^“我有女朋友,我喜歡女生……”' p4 A0 o H9 S' t! y
言若海看見媽媽的臉色漸僵,不敢再說話,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一直到言然毅買中飯回家之後,尷尬的僵局才打破。言若海都不曉得自己跟媽媽這麼有耐性的乾在那時這麼久。
$ O" @" z5 p0 z, a ^言然毅走過廚房,看見言若海站在陽台門邊,走近“怎麼了?吃飯啦。” R( R; T* K) V8 J7 r) c3 c/ K
些微不對勁的氣氛他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只見媽媽看了他一眼“妳妹……沒事。”媽媽嚴肅的臉色,保留了話題。- b7 _ {9 F9 @* }/ A+ J$ E
“媽。”言若海喚了一聲,認真的道“我是說真的。”9 o% b3 e+ M' `! y3 x( X* ?
媽媽想穿過她與門之間,眼沒看的說著“我知道,妳……”突地,媽媽停頓了腳步再言然毅跟言若海兄妹之間,抬眼望他們一眼,跟言若海確認道“妳哥知道了?”
, x# f; }' h( X" D. ~6 t3 Z3 w“什麼?”) N1 i/ Y/ o% B9 q. @
“妳喜歡……”, U$ L, i4 R1 z6 X Z- z( U3 `) T w
媽媽甚難開口,言然毅接道“嗯,我曉得。”6 V# s. Z2 n% |! Z) D, u2 ~( P
言然毅也曉得?媽媽原以為要私底下跟言若海談,才在剛才對言然毅收回差點說出口的話。
. Q6 `/ y4 U7 F1 r, q Z/ i媽媽沉著心,忽然問道“是那女生嗎?”
* o* _. n4 y( O. n. g“哪個?”言若海發覺自己腦子像卡彈一樣,頓的不得了。+ L% W2 I3 X6 X$ J8 R5 z1 d
“妳曾經帶回來過的那個。”
8 N3 {2 T% ~+ P“嗯,她叫狄心瑤。”
- C1 C& v5 T/ P1 `0 Q媽媽接著重歎了一口氣,沉默言語,兄妹倆也不知該怎麼接話。現在的狀況是媽媽接受了嗎?他們面面相覷,緊張的心忐忑。
: G/ }. m8 u& U言然毅才出聲說著“先去吃飯吧,吃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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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8 ?9 r* b, A便當中的飯菜也只吃了幾口,言若海難過的看著媽媽,在忍不住“媽,妳怎麼不說話?”0 p: _! X% e) G1 _2 @
“妳要我說什麼?”媽媽的反問讓她語塞。
& ^5 s- @5 a7 w7 y2 x. q“媽。”言然毅也喚了一聲。7 T! L; J% [( y" J5 _7 b2 w
“媽,妳可以接受我們嗎?”言若海看著媽媽,眼神裡透露著難過與期盼。
' h$ V u$ B3 r" s2 E2 W( B. R媽媽輕歎“我從來不覺得同性戀有什麼不好,也不會去另眼看待,但是小妹,妳承受的起外界的壓力嗎?妳的叔叔阿姨們,還有妳爸爸,妳會先只告訴我是因為妳知道我的想法,也知道妳爸爸的腦筋很古板,一定會受傷的。”
3 r+ u! _, c' N6 n" ^8 n5 N“我知道,但是我愛她……”9 A/ ~5 _; l* \% _
“小妹,很多所謂的愛到最後也淡了,沒了,妳們將來不會有小孩,老了誰來照顧你們?”: s( B7 c1 Q) z! z" Q" b& T
“我們既然會在一起,就會承擔所有的以後,將來的事本來就難預測,我會照顧她,她也會照顧我。”
8 [" ]8 _* T+ F3 U媽媽頓了頓,“那現在呢?妳確定妳對她是真愛?不是同情?不是憐憫?”# J/ n8 d6 X" s' a/ Q2 m
“我只要她。”言若海堅定的看著媽媽,望能推翻她那一堆的猜疑。
3 Q3 ^+ z) F: x: `) a/ ^4 E: h“因為她的可憐,需要妳,才引起妳的保護慾嗎?”/ Z9 ?3 ^3 M) B: K, h+ ^
“媽,是我需要她……她是我的目標,如果不是因為她,我不可能會想去努力的讀書,上研究所,進大公司,這些是我在遇見她之前從沒想過的。我想要給她完整的家,要她過的舒適,所以我很努力的讓她需要我,但說到底,是我無法沒有她。”
6 H+ l( g% M' o3 l言若海面對媽媽的苦,想到心瑤的甜,矛盾的笑容。
\6 L1 L/ F2 H; x媽媽久久不語,最後又歎了氣“隨便妳吧。”; V5 g2 l' ^! @1 v
言若海喜望媽媽,感激,感動的一股湧上,濕潤了眼眶,也鬆口氣“媽,謝謝妳!”8 o4 c3 d% n, R* L, g
走前,媽媽忽然低聲在她耳邊叮嚀道“下週再回來一趟,帶她一起來,旦先別給你爸知道,否則鬧家庭革命我無法收拾的。”5 \0 ~4 b$ I& B%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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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公開後見面來的太快,狄心瑤想了想“若海,妳不是說妳爸喜歡威士忌、媽媽喜歡煮咖啡,明天下班後陪我去買好不好?”
/ J: M9 y: A! k3 h“不用這麼大禮吧?”3 y4 I3 l; V% D) v' s+ Y$ B
“當然要,又沒多少錢。”
; q. M E$ n" Y3 q% O9 C“好吧。”言若海嘴裡咬下一口水梨,又看狄心瑤起身走近廚房拿了一個馬克杯。回想起以前第一次哄心瑤一起回家的時候那緊張模樣,但是那時候她們的關係並沒人知道。" K( b& U0 ^) N- a2 I
狄心瑤從冰箱拿出水壺才正要倒杯水,一雙手忽然從後面環住自己,再熟悉不過。
/ ?8 s! A4 `7 g/ G) H, i1 a“妳幹麻,我再倒水啦。”
N- T. b0 I5 j* C+ _“寶貝,妳很緊張啊?”語氣裡透露出笑意。
1 H: l: o1 H+ y$ h6 P r狄心瑤頓了噸,才舒了一口氣,委屈道“當然緊張,很緊張,緊張死了。”
% |, H N+ O- L$ o, |5 p言若海笑了“又不是要去搭船。”
5 e6 a, a8 s$ \0 ?/ {8 G# A3 N“見妳爸媽比搭船還可怕。”
% [- |; A7 P! A5 P- ]9 J狄心瑤轉過身露出一副可憐模樣,言若海吃笑“又不會吃掉妳,有我在嘛,別擔心。”& i3 `* Y! m" h2 s/ L% d" k: q
“我盡量。”狄心瑤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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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買了二十年的威士忌還有頂級藍山咖啡豆,收到禮的爸爸神情極樂,晚飯過後硬是拉上言若海陪他喝一杯,狄心瑤就躲在廚房清洗,隨後媽媽掀開簾子愣看了一下,
1 `" T9 V& G/ n4 H& e( ?0 V“怎麼好意思讓妳洗碗,若海呢?”: K- k& l8 M9 d" P. x) Q8 A+ [4 C
“沒關係,好像叔叔要她一起喝酒。”
4 x* ^2 E6 x: O1 }“梨子妳吃嗎?”媽媽一邊從冰箱拿出三顆水梨。狄心瑤沖洗手上清潔劑的泡沫,接過水梨一個個清洗在環給媽媽。. D$ ]! F: q I4 ^+ e6 f" {- r
“阿姨,謝謝妳……”狄心瑤忽然細聲一句。
8 Y1 j: ]& a0 t9 |+ [' H3 H' c媽媽征了征,抬頭看她,狄心瑤抿唇低著頭洗碗,不敢與媽媽對上眼。
, M" m8 P% c! M5 n) R$ }* c9 q媽媽低聲歎道“其實做媽媽的,多少都會了解觀察自己兒女。她都這麼個年紀了,從來沒帶男生回來過,反而這麼久來只帶上妳一個女生,那時候心中隱約有個底了。”
* W f: m6 x1 a6 F+ x& ?+ K3 B& V ]狄心瑤訝異,終於鼓起那一點勇氣的抬頭看媽媽。! ?: v. z# t$ b
媽媽像是給她一個安慰的淺笑,繼續說著“只是聽她親口說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除了接受,我也捨不得不可能去責備她。忽然發覺她長大了,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想要的生活,還好現在進跟哥哥同間公司,我跟她爸爸都放心不少。”; r" n5 w8 f3 u* T: y
“若海真的下了很大的決心跟努力。”
# u6 m2 ?$ [7 U1 f% B" d0 }1 @( n“起碼沒男人沒小孩的,我們還是一樣能靠自己活的很好不是。”媽媽表現放心的樣子,真的讓狄心瑤鬆了一口氣,那是無法言語的感激與感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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