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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09-1-11 17:3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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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m W: a4 [/ s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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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又走進了兩個人,看起來是一對母女,身上衣服的補丁也透露出家境並不寬裕,譚笑生好像跟她們很熟似的,立刻起身過去扶她們到位子上坐下,問著那位年長的婦女。7 D N: I+ D; F- a2 A' R$ v
3 h; e- U4 G3 n「茉兒最近還好嗎?沒再發病吧?」說著就摸了一下小女孩的頭。
8 b/ Y6 y6 y6 g. |* f R5 C「託大夫的福氣,這孩子精神越來越好了,只是老問著我說啥時才能去上學。」婦人笑笑的答著,心裡也有著一絲擔心。1 M: A/ Y5 S% X3 `& R) e# @# Q0 j
「放心,茉兒很快就可以活蹦亂跳的上學了,我一定會盡力醫好她的。」譚笑生安撫的說著,只有自己知道這病的難度。/ l P! | Z O9 m
「那就先謝謝大夫了,我會持續給茉兒吃藥的。」
4 Q, _# N7 [" m# z0 C8 ?- p& ^「嗯,茉兒,你要乖乖吃藥喔,笑生哥會治好你的,知道嗎?」譚笑生蹲下身子跟小女孩對視。. _, x: B+ Z- c4 K) `
「茉兒知道,我要快快長大上學堂,還要幫娘做家事。」小女孩天真的臉笑著說,對身上的病痛一點都不灰心。
# |! d% ?* K$ t6 h在母女二人走出藥舖後,譚笑生皺著眉發呆,一旁的靜感覺到他一別以往的態度,也不出聲吵他。突然看見他一起身背了個竹籠就往外走了,靜雖然覺得很奇怪,不過也很好奇,一起跟了出去。; x g# m" L. a, S) L
. V; y t' H H. C4 M [整條路譚笑生都不說話也沒回頭,只是一直往山坡上走,在後面跟著的靜因為長遠的路途吃足了苦頭,但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3 \: N8 t; ?$ U4 m3 k
到了一片樹林,只看到譚笑生一直看著大樹的周圍繞著,好像在找什麼,很快到了傍晚,他的臉也漸漸從專注變成失望,難道真的救不了?...洩氣的坐在地上閉目養神,也一直沒發現在背後的靜。, Y3 y5 x4 I" R$ m+ J
# |' D w t0 ]; D看著譚笑生煩惱的表情,靜直覺應該是那小女孩的病情緣故,一整個下午的勞動也讓自己疲累不堪,小心的走到了譚笑生的旁邊蹲了下來,看來他真的很累,連自己這麼近了都沒發現,忍不住的伸出左手撫上他的眉間,希望能替他解憂,這張笑笑的臉皮下,其實還有很多人不曉得的另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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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碰觸的第一時間,譚笑生立刻睜開眼抓住了那隻手「是誰?居然敢碰…碰..再碰一下啦!...」表情也從一開始的凶狠到發現來人後變成綿羊一樣,讓靜再度讚嘆那張百變臉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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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快放開我。」靜發現自己的手還被握著,臉紅著要抽回來。7 B3 A, n& |+ f9 s P
「妳怎麼會來?這山路不好走,很危險的。」放開了手,譚笑生只能失望的回味那美好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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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_+ M3 s* U0 x2 ]4 I% E" k4 G「我是跟在你後面走的,你突然不出聲的往外走,我擔心你會…會發生危險。」靜說著,對自己從未跟外人說出的關心感到不習慣和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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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擔心我?謝謝,我真的好開心。」譚笑生笑著,看著靜的眼神多了抹認真。
9 f: M2 [+ S0 V0 P* i$ N0 y「你怎麼會來這裡?從剛就好像在找什麼似的。」靜不解的問,也想躲避那雙擾亂自己的眼睛。
, b, [: n8 I: I: n! R「其實…茉兒的病不能再拖了,雖然表面越來越健康,但如果不快點找到九續菇,我怕…來不及。」譚笑生苦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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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續菇?那是什麼,我怎麼沒聽過。」靜從小在皇宮看過了各式進貢的珍貴物品,但怎麼對這陌生的東西,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 n8 @! X3 D8 R v! v4 `) z「九續菇,如期名連壽命最長的九條命結束後,都可以再續活下去的一種靈藥,不過只在深山出現,只有少數人能推測出它會在哪個位置長出來,採取時間僅一個時辰,可惡!...要是師父在就好了。」譚笑生頭一次渴望能在此時看到師父那張欠扁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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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L+ ^' R" V# k$ m3 S「別難過了,如果因為這樣就氣餒的話,那茉兒怎麼辦?她還等著要上學要幫母親的忙,走吧,我們先回去,明天再來找找好嗎?」靜說完就拉起了譚笑生,兩人並肩的走回了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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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G. u+ c. k% @# l一進門譚笑生就感覺到不對勁,家裡變的亂七八糟,桌上更是被食物的殘骸稿的慘不忍睹,難道有賊?看著被關起來的房間門,他轉頭示意靜先在外面守著,接著一腳踹開,接著就聽到了一聲哀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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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E* c7 Z" S「唉唷!...好痛阿…痛死我了,臭小子你造反了?居然踢我?」本來剛好要開門的白髮人還沒碰到門把,就被踹飛掉到了床上。
( p' d$ n. q$ S6 |! a1 }& Y& @「師…師父?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西域的美人多,捨不得回來了?」還處於驚訝中的譚笑生疑惑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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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6 K a8 p7 c2 a9 D「去!去!去!別亂說,你師父我是貪圖美色的人嗎?我只是去觀摩藥草罷了。」沒錯,他就是譚笑生的師父譚不了,因為有著一頭跟年輕的臉完全不搭的白髮,又被人稱為 鶴髮頑童,加上不管過了多久,歲月好像都沒在他臉上劃下痕跡似的,更讓他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 t& ? @" B& M4 ^+ h' w靜在一旁愣著,一回神就專心看著那頭白髮,自己好像曾經看過,怎麼一時間想不起了呢?還在想的時候,譚不了卻已經先認出了她。8 C3 {$ ]$ P9 [: P+ c#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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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妳不是當年那小女娃嗎?已經長這麼大啦。」譚不了笑笑的說著。
$ Z1 k6 i9 C1 [- J9 T) [5 }* p: n「你是..譚前輩?」靜懷疑的問著。
& [) m4 V" s- E- Q% Q* i( B8 {) D1 c「沒想到妳還記得我啊,好感動,也不枉費我就妳一命了。」譚不了笑的眼睛都快瞇起來了。. p1 x+ A- _% y5 d. ~
一旁看著的譚笑生不甘被冷落,湊上來說「怎麼你們認識阿?」。
4 X5 r, A; H1 w7 }; n1 J4 ~" e「哈哈,豈止認識,我救了這女娃一命,她還住在我的屋子裡住了好一陣子。」譚不了沒說錯啊,只是自己睡門外罷了。
& D5 {2 a& X& O& H1 ]+ b- U「什麼?妳….師父他…你們…」譚笑生已經結巴到一個境界。
# y, ?. {5 v) \$ K. H! {* ?「別聽他亂說,當時我受傷在休養,譚前輩睡在外面,就是這樣。」靜一點都不想跟著那頑童起鬨。
/ x# p2 }" o. [9 R4 u2 H「唉,難得可以騙騙那笨蛋徒兒,對了,妳怎麼會在這裡呢?」譚不了問著。; b% Q0 e9 z8 j* r: y*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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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笑生於是將自己跟靜如何相遇的事,都告訴了自己的師父,也提到了剛剛上山採藥的事情,講到這,譚笑生突然瞪大眼睛看著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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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徒兒記得您說曾在後山採過九續菇是吧。」討好的臉色馬上浮現。
d p% X; ]9 I3 x2 C& r' r0 p" }8 t「沒錯,你師父我可是神醫耶,當然有採到。」譚不了驕傲的都快飛上天了。
- m0 s6 U# x/ Y3 h* D% Z「師父,我真的很想救茉兒,您就把九續菇給我吧。」笑生跪在地上懇求著。
: Q" u- d+ @# v1 c% m, E「這…我不是不想給你…只是..我不小心把它給吃掉了。」譚不了苦笑的說著,不然自己都滿頭白髮了,怎還一臉上少年樣。" Q J8 T7 A6 u: [" s# T
5 o. [4 }. E, U8 `; s2 g v; N「什麼?吃掉了?」譚笑生無力的靠著桌腳,不想面對師父那可笑的回答。7 z* m' O) L( x" E0 R, y: l
「恩,在後山採到的那朵是吃掉了,不過前幾年採到的還放在我的藥箱。」譚不了笑到快仰後翻了,徒兒還是跟小時候那樣好騙。$ Z; {8 i/ Y I7 n0 g+ ?9 V M+ T
「還有一朵?別鬧了,快把它給我。」譚笑生心臟都不知被嚇停幾遍了,生氣的說著。& c+ X! [; Z+ {/ X
「好.好..我給你,這朵九續菇要不是為師拼了命的保護,只怕當年要死在某人的背後了,小女娃,當年跟妳一起的那女孩呢?」譚不了問著,不知那人現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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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琪...她過的很好,得到了想要的一切。」靜低頭說著,發現自己來到這裡後,好像不曾想過她。. D# m+ s$ z; {1 j% h8 k' W
「她?誰啊?靜的姐妹嗎?」譚笑生看這奇怪的氣氛,很想知道這人是誰,居然讓靜的臉變得這麼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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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管了,快去我藥箱拿藥救人吧。」譚不了將他推出門,自己怎會看不出徒兒對靜的感情,但...只怕他注定是單戀一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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