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念。

CryFeather

觸碰妳之前我的愛情幻想中，是男性，

眷戀他們掌心傳來的溫度，眷戀他們親吻時會擾人的鬍渣，眷戀他們進入我的痛楚，

然後呢？

那也只是性，為了想發洩互相溢出的慾望，他進入我，我也容納著他。

何來眷戀？是的，我眷戀；只是強烈的性交而已。


當初的我，為了想觸碰愛情，所以觸碰了妳，

急切的尋找，使得錯誤指示下的故障至今仍無法修復。

就連自己也沒有想過，影響我的竟會是妳，而不是你，

這使我將所有錯誤正確化，我逃離了看似幸福的家，逃離了原本正常的生活軌道，

家人的痛心我看在眼裡，我也痛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我仰賴了愛情。


那麼妳呢？

妳正在被某個他進入中。

妳愛著他們掌心傳來的溫度，愛著他們親吻時會擾人的鬍渣，愛著他們進入妳的痛楚，

我只是沉默，然後再沉默。


妳在我面前裸露一切，似乎在勾引我，勾引我觸碰妳身上每一塊的肌膚，

我走近妳，牽起妳，吻著妳，抱緊妳；妳沒有拒絕，只是很抱歉，我無法進入妳。

那不是我可以觸碰的禁地，即使我知道那已濕漉一片，我仍然過不了自己。


妳每次都問著我沉默的理由，每次對我的沉默丟來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攻擊。

我知道妳愛他們，我知道。


我也知道，我愛妳；深深地，愛著。


離開妳的過程，如同將結痂不完全的硬塊撥離自己的皮膚般痛楚，

隨意塗抹上不知名的藥膏，貼上小小的OK蹦，我天真的認為它會好起來的，忘了評估潰爛的下場。


是的，我潰爛了，妳跌進我的懷裡，淚如雨下地指責我的不告而別，

我很想伸手抹去妳的淚水，那總是令我心痛。

但卻無法擦拭，也無法動彈；這又是個新的結痂，重新一次的撥離。


傷口癒合的時間如此短暫，我們在一起的短短幾個月，我發現了大大小小不同的坑洞，

從我觸碰妳的那天，妳親手挖給我跳的坑洞；我將它一個個填平，只殘留一個，

那一個：「為什麼妳都不說話？」的洞。


我們並沒有互道再見，沒有親口說出誰要離開了誰，

只是很有默契地，開始縮減我們雙方的了解，縮減我們雙方的感情。


我愛妳嗎？

我不知道。

我只是很掛念妳，深深地。

[ 本帖最後由 CryFeather 於 2008-9-24 23:01 編輯 ]

CryFeather

沒有辦法，也沒有方法，抑制掛念的泉湧，

過去是如此迫切地深植於我的中樞神經，

必定藏在身體的某處，支撐起身體；似乎，往後的道路必須依附著它前進。


是不是妳？是不是真的就是妳？

使我開始陷入黑洞般茫然絕望的深思中，無法自拔。


我承認妳是我曾經的愛情，我深信不疑，

只是，我不再凝聚勇氣，伸出雙手聆聽曾經了。


真的，是妳。

CryFeather

在各處留下掛念妳的痕跡，是不是，多此一舉？

如同一首哀慟的歌，明明每回聆聽每回淚，卻仍執意將悲傷調出來撫摸，

很刻意的懷念。


很久之前的曾經想過，明明想忘，卻越來越不能忘，

遏止似乎無法壓下思念的泉湧，只是掛念一段過去，而已。

放開了壓抑，掛念也可以涓流細水，平靜清澈，不用再去想忘不了的痛苦，

因為真的不能忘。


妳曾說過，妳的心裡有大大小小，形狀不一的椅子，我會永遠坐在其中一張上頭，即使那不是貴賓席。

這段日子，妳還記得將我扶起來清理椅子上的灰塵嗎？

椅腳下的凹槽是否存有被妳遺忘的蜘蛛網呢？

還是，我就坐在某個倉庫中的角落，逐漸僵硬？


我心中也開始有了椅子，說是向妳批發了幾張也好，搜集妳遺忘的也罷，總之妳坐在某張椅子上頭。

每天的掛念就是將妳扶起來清理椅子上灰塵，

椅腳下的凹槽裡沒有蜘蛛網，而妳是放在我身旁的非賣品，

上頭坐著一尊年久失修的蠟像，是啊，那是妳。


是妳。

CryFeather

不知不覺，開始學會了在愛情中自私，

我無意傷任何人的心，只是，似乎太寂寞了。

原來，當別人愛上自己，自己卻無能為力，是這樣沉重。


被愛，也是種壓力。


妳最近過的好嗎？

我挖了一個坑讓別人跳，而她也跳了進去，

應該要覺得開心的，但卻很內疚。

我學不會妳的絕情，所以只好努力的將她拉出坑外，

對她說：別愛我。


或許我開始漸漸墮落了，即使我正在成長中，卻還是爭脫不了妳的束縛，

明明，妳已經不存在了。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對妳的掛念到底是等待，還是放不開？

我用愛情來尋找答案，卻衍生了更多問題。

她還在坑裡等著我呢。

我卻連伸手的勇氣都沒有，眼睜睜看她受傷。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


就如同當初，

妳知道我是怎麼跳進這坑裡，

卻不肯將我救出來。


對不起。

對不起。


她聽見了，妳呢？

妳的「對不起」，遲遲不肯出現。

連遲到的機會都沒有。

CryFeather

人生的道路上，曾經有妳，

我雀躍著。

但，那畢竟是回憶的角落，

無論我們偶爾交錯幾次，透露了些許關心，

那也僅是個區塊而已。

它就像一塊沾在頭上的口香糖；使勁拉頭會疼，一刀剪了面子會痛。

只好緩慢地找尋方法、花費時間及精神，來避免疼痛。

掛念的代價著實沉重，

我確實避開了，卻躲不了寂寞的啃蝕。

CryFeather

從未想過同化任何一人，這是在現實中對著文字說著，

夢裡，有個人分裂了自己；看似精神的象徵，其實不然，

就讓它分裂吧。

它可是個優越感強烈的魂呢。


我在夢中渲染我的夢，我在夢中泫然我的夢。

我瞧見了一朵餽贈的凡塵，我將它當成書，套上了晶瑩單調的書套，

在裡面，它開的不像花；而是座燙樣的古蹟，在旁人的數落下悄悄成形。


這兒的一磚一瓦，都是用堵死的巷弄堆砌而成，

可能還是加了些不知名的迴紋針或是梳子什麼的，

極度喜悅之後，在一旁咄咄逼人的猙獰，也不過如此。


沮喪與疲憊黯淡地住了進來，我打開窗迎接著，

它們困惑不解的模樣令人失去信念，

進來吧，不過是間小小寒舍；可以停息一切的失落。


常駐了，長住地；

是結合了它們，一抹沉重地執卓。

CryFeather

過了妳的生日，一段時間。我卻認為過了好久。

我相信的事在時間發生之前出現了；然而在之後，我還是拖著絕望的步伐懷念對妳掛念。

畢竟只有這裡，能夠讓我揮霍後悔。只有對妳滿懷的掛念如此。


近來我已經夢不到妳，若不去翻動照片，我一定會就此忘了妳的容顏。妳的眼、妳的鼻、甚至妳的唇。

我心中暗自嘲諷：對，自己真的錯的徹底，也夠瘋了。

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單方面的付出，可那些人不懂，我的僅此，也就是滿懷的極限。


我的掛念，該怎麼補償忘了妳的缺憾？我無法在睡之前聆聽傷感，帶著期盼的心入夢了。

我害怕見到的，又是一張模糊的面孔以及陌生的清芬。

這種恐懼足以讓我悲傷很久，近而擴散我的寂寞。

妳明瞭我如此膽小，在熙來攘往的城市裡，它的領域比任何一份情緒來的深；因此我不單畏懼，還帶有一份尊敬。


再見很微不足道，告別也是。經歷了好幾次之後，離開已經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然而對妳、對太陽而言；

對，我走了，而且走的徹底。

光譜

你的文字讓我想到陳雪
請繼續發文吧
看你的文字
讓人很有感觸

CryFeather

原帖由 光譜 於 2007-12-8 23:43 發表
你的文字讓我想到陳雪
請繼續發文吧
看你的文字
讓人很有感觸

很謝謝妳喜歡我的文字，但這不是寫作，只是抒發。

讓我發文的動力要看掛念是否願意進入我的夢。（淡笑）

CryFeather

微微溼冷，像曾對太陽說的窗櫺般，從外頭飄了進來，

孤翼已經走了。在我砸爛窗子之後，她那晚最後對我的溫柔，便消失離去。

其實她並沒有留下任何口訊以及字句。

雖然，我知道她要我好好照顧自己。


這股天氣，是的，這股天氣。無法區分掛念妳的季節了。

即使我們相遇時，身旁盡是炎熱，外頭還有四處飛舞的蜻蜓，在太陽底下暢遊。

字裡行間，滿滿都是妳漾起笑容時，嘴角旁出現的酒窩。

可是，最近開始動不動就抱緊陌生人，還警告對方不能夠看透自己。（就算文字上的溝通已熟透。）

那朵太陽也是其中之一，只是陷的比較深，導致有時仍會想起她的體溫，在點了煙之後。

就是如此任性。


可能妳會，責怪。如果掛念仍然是記憶中的妳，就會。

但〝她〞不會就此醒來，變成妳的樣子，再對我大聲斥責，因為那只是〝它〞。

再怎麼賦予生命，不斷投入生活上的精神，妳還是個，寂寞的深夜裡絕然擦肩而過的；

熟悉的，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