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貓的反擊1,2,3,4,5 (2011-01-4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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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匡噹! 走進一間位於狹小巷弄的咖啡研究室，被門上的搖鈴生嚇一跳。兩隻貓跳入眼簾。café crème, si vou plait. 不是我愛點奶油系列的咖啡，而是我只知道這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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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F/ G, v: {, R: ^6 f3 m1 B  ?- Q      許多人嚷嚷著婆好少，這圈內異女好多。真的，我們親愛的婆都去哪裡了呢？存在在意女與婆之間的，是條無法不去看見的界線。婆是什麼？婆是個美麗又哀愁的生物。在很多方面看來，婆比踢堅強，婆比踢強壯，婆比踢健康，婆比踢天真。...這是玩笑話。


      我們生來就注定與女人身體交纏、互相舔拭。是什麼造就婆與踢的不同？是不是，一場大雨降下來，於是世界上就有踢跟婆了？婆，不是異女。婆跟踢，只有一線之隔。然而，沒錯，婆不會往自己上貼標籤，至少不常見。這是有原因的，因為 --- 與''婆''字相關的字串都沒一個好聽的! 八婆？太三八；鐵婆？好像凸顯了兇悍；老太婆？什麼跟什麼啊？! 老婆？那是誰的老婆？這個婆字，追根溯源就有附屬的意味，要我們怎麼給自己貼標籤？這樣的宿命實在是太過美麗! 太過哀愁了! 更可悲的是，我們竟無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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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介序寫的亂有道理的!!!婆字追根溯源有附屬的意味似乎也有那麼ㄧ些道理....
但我個人比較偏向的認為~
踢好比一個字首,婆好比一個字尾,字首字尾結合方為一個字
4 y, D! b% Q! H0 I0 u- |7 _1 T, S我第一個想到的字是"好"^^
. L4 k& I* J5 G; Y) k單單一個字首或字尾感覺太孤拎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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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日來的細雨，伴隨著冷氣團，將台北團團圍住，每一個人都逃不掉。

/ e5 z3 z7 S7 k7 C* ^      就在這樣的溫度，她撥了通電話給我。嘿，我在京站附近，要不要約出來喝一杯？
" k8 B6 D' U' b! Q' Z聞一聞窗外，嗯，今天的空氣好好吃。好啊，但請盡量壓在三百元以內好嗎？跟你不同，我是無產階級大窮鬼。

      舊時代稱之為台北縣的行政區，如今已堂堂晉升為新北市。除了綠色路牌的更換之外，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地方是新的。從新北市到台北市只隔著一座橋，橋的名字，忠孝兩難。我想到家裡的母親父親。手上的悠遊卡被我捏得濕潤濕潤的。或許比起捷運，公車比較適合我。

; F. `% |# L, c: e8 J! H9 o      「'所以，最近過得如何？」她問。Begel 配煎馬鈴薯及炒蛋的香味撲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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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得不錯，一樣還是婆。怎麼？」總覺得她很適合邊叼根菸邊講話。
  s( b" u0 S1 V- Y1 b5 c      喔，我的美式鬆餅也來了。拿起糖漿罐狠狠地往盤內倒。
% j4 s7 ?" F% r. T! n  H: o, z      「沒什麼。  我覺得你這樣很好，很好。怎麼說呢？很羨慕你吧。什麼？恩....並不是後悔，而是覺得真得很少見到像你這種....純婆。」她話中有猶豫，看得出來。猶豫，但不後悔是真的。我是婆，她這麼說：但我也還在猶豫，到底跟男人睡過是不是也算雙性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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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ingle bell, gingle bell, gingle bell rock 她的手機響起每到聖誕節大街小巷都繪放的菜市場歌曲。
+ w# `) N/ @( G/ J+ S. ]% f      「Hello? Yep, I'm still in NY Begels...」她繼續講，我就低頭用刀叉笨拙地吃我的鬆餅。啊，好甜。
      智慧型手機，該辦一台嗎？

' z( e& `% ^& @( m4 y! F      回家的路上，我想著她的話。羨慕純婆？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叫純婆，是單純的婆？還是單純是個婆。說某人是單純的婆好像是在形容她個性單純；說她單純是個婆，好像點出了女同圈內許多曖昧不明的灰暗地帶。灰暗地帶？我怎麼會如此想？那不應該是有如彩虹般絢爛、值得被酷兒們稱頌再稱頌的光譜表現嗎？不應該不應該，這樣很政治不正確喔。然而....當公車駛下了橋，進入屬於你和我的行政區，對於''純''這個字的嚮往，或許是因為''新''的太快到來，顯得我們這一代姊妹們走得有些倉促，幾乎是被推著前進的，然而不前進不行，因為對純的肯定，就是一種排斥阿，它排斥了各種差異的存在；純，如何看見雙性戀？如何看見不分？喔...有點羨慕起沒被女性主義和酷兒理論荼毒的她，可以將''純婆''放在嘴邊，還那麼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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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v4 {4 u+ y. @" a, h      下車，在這個新城市的舊街道上，那邊是85度C，這邊是全家。今兒個我哪裡都不想去，只想窩在軟臥的被子裡，好好思考套在我身上的名字--純婆--是不是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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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朋友打電話來邀約我參加他的感性認同分享會，就在古亭站那邊大家都熟悉的地方。散場後大家還可以就近去師大夜市小聚，好，我會準時到! 咖踏，掛上電話。

      這一位，是我的大學同學、同好、同路人，我們的相遇對我來說像嚼舌根般平常，但對他來說好害羞，必經那是他第一次被圈內人認出。原諒我一直以男性的字旁稱呼他，因為他現在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異男啊! 看官可別以為他跑去變性了，我們一致認為，身為跨性別者，與會不會去變性無關，而他的定義比我又更嚴酷了。好吧，聽他的，因為他是，痾，擁有跨性別認同和知識語言的雙重既得利益者吧。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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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螃蟹看看我，他知道，當我拿起那張插畫風的明信片，我想當個躲在面具後頭，只露出一隻眼睛像外瞧的貓。


      碰! 花火四處飛揚，像極了因群眾集體興奮而射出的銀河。直覺跳到螃蟹後面，原來淺意識裡的面具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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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12樓，原本還不敢置信，我10年前來過這裡，卻不知道這裡。你說可不可笑？我像極了蒙著眼睛走在自以為是直線的行人道上。遵循著想像出來的人行路牌、地標，走著只有我認同的道路。一路上只有我蒙著眼，幸虧如此，大家總得以避開我。避開這個四處衝撞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子。話當年，自以為的瀟灑。很快地主持人亦可女亦可男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我們今天要分享的是鐵T與跨型別的認同，就降在那些向度上鐵T與跨性別是可以合流的呢? 」 好難的問題，坐在主持人旁邊，待會兒準備要分享那位既得利益者，我想至今他還沒有想到答案。在這個場合，大家已經盡可能露骨又不失學術研究方法地討論T的胸部、FTM跨性別者的胸部、做愛、裝扮自己的方式。唱歌不在飆得高，而是在自己的音域裡投入至深的情感。最好，我們可以和音，合音會成就更美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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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f, S; O# U; G      悶亂的空氣，緊張的告白，勾起你得怎樣記憶？螃蟹在我沒發現的當下，溜下1樓 always open 的便利商店買了一包菸，回來也不進討論是，在陽台就著天井抽起來。你在裡面坐著，你在外頭站著，白煙嬝嬝自你的指尖擴散開來，纏繞你的髮絲。問我怎麼知道？因為我在推開門的瞬間，看你看得入迷。就那樣，不知過了幾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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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了，你將回憶留在那哩，我則帶著疑惑往心裡去。


      濕冷的天氣，就算是拿鐵也溫暖不了你。你的側臉，是我幸福的來源，有我親愛的微笑。不知是誰說的，每個情人、妻子、母親的臉上，都有個 kiss at the corner of her smile。常常，我劃過你臉頰的手指到了你白皙的脖子，總捨不得在繼續往下。醉醺醺的紅暈，我又陷入的幻想？這不是好事。不認真的我，認真的你，不過再怎樣都比不上那位超級認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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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T，漸漸也會成為被譏笑的認同吧？我腦中浮現一位高中同學。對自我認同是鐵T的他來說，他的身體是黑暗國度，卻是其他女人的聖域，誰能佔領就代表誰最偉大、最厲害。在剝去他衣物的戲謔中，我深感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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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  ?7 N4 W* |; I% f. \       「都是女人，T也是女人，鐵T也是女人，有什麼關係! 」fine，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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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是鐵T，因為我不喜歡..，你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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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人這麼說，該怎麼跟他解釋，「我們都是女人，沒差 」這件事呢？那樣好似在蓮花池畔追逐的戲碼，好像不適合他。對他來說，這句話應該改成：「我們都是女人」但是，「有差。 」字尾還帶點無奈的氣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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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P4 q2 a: S5 f3 U      牽著螃蟹的手回到家，我們相擁。在鬆軟的被窩中，黃色小燈映著你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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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1 O8 L9 P! N! m     「我們都是女人 」，縱使有所差異，我們只用眼耳口鼻肌膚去感覺，不用文字說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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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到新年，回憶會同步的更進。今天...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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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1日，不冷，但台北也沒出現可以曬棉被的太陽。 我把炭火爐搬到陽台，打開昨晚沒用完的炭火，用夾子夾呀夾，挑選幾隻又黑又粗的煤炭放入爐子裡，再用很man的噴槍以很man的姿勢將炭火點燃。啊...因為今晚有稀客，所以得將屋子裏弄暖一點才行。
      這個稀客，我們有時會主動以電話聯絡聊天，有時會約出去，但礙於彼此都有伴了，還是以電話連繫感情較多。因此，他也算是個常客 --- 我心裡的常客。今天見面，是我主動邀約，說好要保持距離，為什麼還是念念不忘？A君只要聽到光良的"第一次"，每聽必掉淚，每唱必哭，我邊拍他的背安慰他，邊告訴自己絕對不可再把大家拉入難纏的關係中。其實過了8年，本就變得雲淡風輕，不然也不可能四個人決議同遊，還遊了不下5次了吧! 把木炭翻一翻，調整好彼此的距離，中間要記得留點空間，讓氧氣流經炭與炭之間，才能確保火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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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約會是個意外。B君平常這麼忙，有時甚至加班到凌晨1、2點才驅車自台北市返回新北市，根本沒什麼機會留給朋友，更別說我這個需要留校察看的傢伙了! ...留校察看是我說的，因為我知道他不知道的祕密，但受罪的是我自己，卻還因此而竊笑，活像個傻瓜。啊! 好痛! 可惡的火苗!

      叮咚!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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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你打開門，請進。吃過了嗎？你看到冒著火的炭火爐，哇! 炭火爐耶! 像看到寶似地衝過去，沒脫手套就著爐子取暖。就知道你喜歡這種古老的玩意兒，是的，你這時的神情舉止只會出現在少少人面前，我就是其中之一，幸或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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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b! X! X# z" K/ t, l7 C      先來談正事吧。我提議。於是你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地從被包裡取出筆記本，牛皮的。當天幾點集合、早餐各自準備、預計幾點到達目的地、租車費加上由前2邊分攤的結果...，這些你都想好了，我尷尬地笑了笑。怎麼了嗎？你問。雖然你的計畫表如此詳盡以及合乎你的思考邏輯，我也在心裡全力支持你，不過就因為完全出自於你的思考邏輯，那些時間、項目、甚至表格的畫法也反映了你的個性，照以往經驗來看，某人看過後總是會全力以赴地想要挑戰你。

. i9 B3 w# W( z4 d% V/ w3 J      很棒啊，我說。邊說邊點頭，邊點頭邊把眼睛張得圓圓大大的，一副說謊不眨眼的樣子。你噗哧的笑了，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唉，這種時常有的小默契足以構成我再次淪陷的原因。...不過這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橘子。趕快把橘子丟進去烤吧! 熱呼呼的烤橘子是我們客家人在冬天的好物喔! 聽到這句話你又張大眼睛興奮地說要聽更多。唉，真希望自己別再說出會讓你露出像小狗般眼神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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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9 u5 `9 w3 k2 m9 \' k      外面越晚越冷，要喝一杯再走嗎？我拿出紅酒問你。不了，我騎車。嗯，那還是作罷吧。轉身正要離開客廳時，看見黑壓壓的影子出現在前方，你的聲音對著我耳邊溫柔地說：「今晚不急著走，還是來一杯吧。」好險我背對著你，好讓你看不見我的紅暈與掙扎。

4 W* i4 b/ P! F' N4 m) e     「或者是你不方便留我？」...這句話真絕，我是拒絕不了你的阿。
     「怎麼會，你盡管留下來吧。A君那邊我再跟他說...」語未畢，我倆相視而笑。因為我不可能有辦法跟A君說啊，即使想，也連提都不能提。
      「我也沒對我女友說。雖然我們之間真的就是純友誼，但就覺得...不能讓他知道。」你邊為我倒酒，邊這麼跟我說。難道你沒發現自己的矛盾？還是發現了卻不想去面對它？既然你沒提，那我就不說。接過你為我倒的酒，心中只有無奈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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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P: }2 D- o: o3 Q4 Y# f! R      A君本著水瓶座活在自己小世界裡的天性，堅持自己的本色。雖然說是情侶，但我們比較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還是手帕交的那一種。圈內人老說他太娘，圈外朋友又說他既不man又不woman，非常girlish卻又是boy的外表。站在朋友的立場，一路看他從高中，從圈外踏進圈內這中間的蛻變，我是打從心底為她感到開心的，因為她活出了自己。她活出自己想一的樣子，找到定位，雖然別人總有耳語，她卻一如往常堅定信仰。她是T，自稱也自誇是個娘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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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務業的她今天排休，我們就像以往遇到她的休假一樣，睡到她願意(或能夠)醒，才出門覓食。寵物店不是人待的，但打定主意要待下來，也不是難事，只要熟悉外場內場的流程就好。但是敢作夢的人又豈會容許自己只是混口飯吃？能當上一店之長是她的夢想，然而從出社會至今，算算也有7年，不斷地受挫使她灰頭土臉，活像個喪家犬。...所以她不願意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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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T- f3 n0 e      每次她休假都讓我感到萬分沮喪。早上約莫10點，我爬起床，稍微打掃環境，盡可能把家布置得溫馨點，讓她睜開眼睛便能感受舒適與溫暖。掃地、拖地、擦桌椅，放入your love songs CD album，再泡壺咖啡，香氣伴音樂、佐書香，就算她不起床，我也能在這環境待一整天吧! 她仍呼呼大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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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6 Z# }9 q; Z) [$ s$ P5 V2 i      餓了，該不該出去買午餐？她會想出門用餐嗎？買了她的份又不知她起床時是不是就放涼了，在沒廚房沒冰箱沒瓦斯爐的情況下，我啥主意都無法執行，所以，只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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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麼等到了晚上七點左右，她睡醒了，喊頭疼。是阿，睡這麼久我都頭疼了。哪兒不舒服呢？幫她揉一揉，催促他去廁所梳洗，幫她倒杯熱水。要去哪裡吃呢？「隨便」麥當勞好嗎？「我頭痛想吐耶，你叫病人吃麥當勞？」歐，抱歉抱歉，不然出去晃晃吧？「我等一下要去公司找小林」歐，好啊。對於休假了還要去公司，已見怪不怪，或是，已被訓練得喜怒哀樂不動聲色。不是有更好的方法嗎？就是我拒絕跟她去公司，待在家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對於平日也不得閒的我，你的休假變成我的加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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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們買了晚餐(或是消夜)過去她公司，我的、她的、還有她同事們的分。陪笑、社交、穿針引線、聯絡感情，說是加班一點都不差。當然我每每都要切割釐清：那對她來說是跟朋友連絡感情，是一種需求。雖然跟我沒關係，不過，這也是我的休假。雖然是我的休假，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假。此時此刻，感覺自己活生生被鐵鍊拴著，不只是手，連脖子跟腳裸都是，那麼的窒息難捱。


/ N( P3 M; k$ y2 i) ]; I      終於在凌晨零點鐘結束了這義務性質的加班，終於是我的時間，只有你跟我。但這麼晚能去哪裡？踩在新莊夜市的人行道，逛著邊打烊的店家，我的心不斷的降溫、切割，連寂寞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