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assassinsilvers 於 2013-2-8 22:54 編輯 4 s! r" P; W9 Y. W8 q& m
$ O9 _" C$ l* T4 {/ r1 M阿。
/ {, t3 o% c" z* ]/ g我終於又開始更新了...
: J! e0 o4 s/ ^7 L這個故事從去年暑假因為無聊開始寫( u+ I6 n) H _9 _6 @5 ]
寫到了很忙很忙的學期
. ^6 i8 d L+ ?) H1 ]& i$ Z0 b' h, @最後又到了很無聊的寒假$ ~0 L) [; i3 |# u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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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喜歡哪個角色呢?
3 g! Q* v( z/ }+ I" |4 u曾經我以為我的表性格是紫然 |( w! q( z% I) v1 r
裏性格是梁映純& a( |. q z0 {2 |6 c6 `2 p% _% o
殊不知最近才發現...
; Y$ l8 G& m3 y7 F* V2 p根本表裡如一地都是梁映純...6 v; a/ ?" X1 c+ J& A/ Y( Y. L, Q& v: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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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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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不可言喻的感覺,梁映純感覺到。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正緩緩的綻放著,像是受到熱水牽引而舒展開來的茶葉,像是剛羽化的蝶因為朝陽的照射而逐漸攤開的雙翼,像是胸口有一個冰塊正在逐漸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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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v+ F2 h6 p" [1 `打開門,正站在門口的,是個女人。 梁映純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 }+ N, b0 j+ u% V
沒由來的、她就是知道,是夏和櫻。
" b2 m' q. E* a- H就是那個夏和櫻。 % {/ Z8 J" P0 Q$ |9 p; k) j; ]
在那個夢醒時分,和蝴蝶、兔子,一同出現、一同消失的女孩子。 ) Z$ o; c( E' b5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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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開門,梁映純,在那個時間點,傻住了。
+ K: R0 N- I" c或說,被震懾住了。
h( a6 S6 r3 m$ z1 m前一秒還盤踞在心中的煩躁,這一秒,連根拔除,全部,消失殆盡。 " j/ W) l# Z# l" {* ?" e J3 j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情境上的演化。 ' r! }3 e+ W- o
從萬籟俱寂轉而致不可置信,最後是欣喜若狂的感覺。 7 d* N0 U# J1 U/ O
心臟正波濤洶湧的狂歡著,狂亂的律動彷彿這一秒就要從嘴巴跳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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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變得好安靜。 純然的,再也聽不見雜音。 ; x% q4 D' H7 v1 c5 n
彷彿也聽見夏和櫻的心跳,和自己同調著。
' v+ J" Q2 P6 O% C( o/ ~9 ]有別於紫然隨時隨地看似溫柔的武裝,或是徐斐晨看似隨和的距離感,夏和櫻的冷豔、氣質,正毫不保留的發著光。 ' x" g( v+ X, s5 J( T' F
是的,夏和櫻的存在,就像道光芒般耀眼。 . |& Q, }9 ~- h6 C(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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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3 }8 n/ X『我是特別的』──梁映純突然意識到這件事。 5 w2 b1 x6 i# f, } D
帶著崇敬的眼光,梁映純對上了夏和櫻熾熱的眼神,不知為何,腦中瞬間閃過這個念頭。 # N8 r+ [" x4 w2 j* A4 k
緩慢而堅定的伸出手,梁映純不知道究竟是長時間待在冷氣房的自己手太涼,還是夏和櫻身上那層光芒給人的錯覺,那無暇的肌膚觸摸起來,竟意外的溫暖。 ; l7 w7 B* A9 q' _+ e% f4 X+ p& ~, e- k
像冬天早晨的太陽,不像太陽本身給人的印象那般火辣,照在臉上暖暖的。
8 f2 r r+ V' H( F1 x9 I8 t# J" V等到意識過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在梁映純辦公室內的沙發上,激情的擁吻,夏和櫻剪裁合身的洋裝早就衣不蔽體,自己的襯衫鈕扣也早已被解開到了胸口以下,兩具不同性感的女體,交纏著。 7 E6 Y1 c y1 c" Y
門,是誰鎖的已經記不得了。 + }, c$ y( y0 B" V9 H! m
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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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f7 ~" _' z+ |9 ?& A一直到夏和櫻踏進登機門之前,她們就這樣保持著微妙的沉默。 0 v: ^9 U; k4 r: F4 F: ]
手裡牽著夏和櫻的行李箱,梁映純走走停停的,跟著行李箱的主人在機場裡兜轉。她多麼希望,此刻牽在手裡的是夏和櫻溫暖柔軟的手,而不是冷硬、只會不斷吸收又散失她體溫的黑色把手。
' S( o0 p' @. J) ]9 i1 s只是,這個要求在現在看來似乎是個奢望。 4 \! o. W2 s' t6 Q% a
因為,她是梁式企業的接班人。而且公司最近因為週轉不靈的關係,目前還被媒體持續關注著。她能偷溜出來,送夏和櫻,已經是最極限的冒險了。 0 `7 v7 Q- o" V, j
很想任性地,就這麼放著,反正不是自己的公司。為了夏和櫻,她梁映純可以連這條命都不要,公司什麼的,如果可以就這麼算了,那就好了…
- _- a% P( }7 { 故事不是太曲折,只是,她梁映純,走進了個左右為難的局面。
2 Q5 R' ^1 ]: [2 R, c$ v梁映純覺得自己像極了個在馬戲團裡走鋼索的人。
! K V: Y G$ q觀眾或明或暗,希望她掉下來的人、希望她平安過關的人,在電視機前,在自己身邊。 2 s( o: g% M# g8 K
在等待著夏和櫻的那段時間內,梁映純像個孩子般,不知所措的站在夏和櫻身後,也許不到三十公分、僅約半步的距離,在她看來就像無限般的遙遠。 + A- e5 r: s( x+ @. k! I& {8 ^
『對不起。』登機門前,那個時候的自己,頭低的都快要埋進自己的胸膛。
5 W& Y: ^# f' a; X『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妳覺得妳對不起我嗎?』面對夏和櫻的問題,梁映純只是沉默。『如果要我說:「我一點都不在意妳要跟徐斐晨結婚。」這句話,即使這不是真的,也是不可能的。』那時的她是這麼接著說的。語畢,她難得的,主動獻上一記深吻。 N% ?9 o2 [7 V4 w- Y5 A
『若要說為什麼呢,因為,我不想自欺欺人。再說,如果我真的那樣說的話,某人一定會當真的。』夏和櫻的自問自答和微笑,就那麼輕易的終結了自己心底那場沒頭沒尾的不安。 , L9 X# Z/ h2 F;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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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 o) ?. T" P梁映純不知道夏和櫻是帶著怎麼樣的心情搭上飛機,飛去美國─那個對她和她來說,遙遠而且陌生的國家─她想了很久,都猜不透這個問題的答案。 4 Y5 C8 t& K: y# o
她不知道夏和櫻登機前的那抹微笑裡,究竟含有多少真實的成分,她只知道,那抹微笑,確實的安撫了她心裡最深處的不安全感,但,如果可以的話,她更希望夏和櫻可以不要這麼的…委屈。 ! u1 J2 Q% G* g# |) o" N9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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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櫻有一顆玻璃做的心。
: w4 ^" \4 O" n6 S透明的,透光的,容易忽略的,確實存在的。
" q4 c: h8 `0 [" m; I }9 H『如果是妳,為了妳的話,我真的,可以都沒關係。』夏和櫻的果決,替優柔寡斷的自己下了決定。 * J3 e; ?. ^# W- _- g; f"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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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梁映純好像頓悟了什麼。
4 u: n/ w& u* c! D0 ?9 l8 h腦中被封印的記憶在此刻全部甦醒。
- I" Y8 {4 E- g9 v4 z4 @或許任督二脈全開的感覺,也不過就是如此…不,一定不比此刻暢快。
) l; Q- D7 B0 \, r- s一直以來,習慣一個人的自己,原來只是害怕。
" ?' J$ C2 m7 k! O- ~害怕擁有,害怕失去。 ; L) t E x4 g% s) q
因為,她深深地明白,所謂永遠,並不存在。 3 w7 D/ E' R% u: N1 S" T
她也深知,再怎麼厲害、再怎麼全能的人,都不可能一個人獨自活著。
$ M2 t; T6 L, K8 e原因很簡單,因為,人終究是群居動物。
! F& ] G( }5 u! j) a) s天性如此。
, c- m. v. W3 B, f4 L; U梁映純以為自己是冷漠的,但其實,她的冷淡只是一種武裝。 ) m+ W; Z& D+ a( l1 I
面對人群時,不知如何表現完全的自己的武裝。面對這樣的狀況,她只能戴上冷漠的盔甲,保護著害怕受傷的心,她知道,而且是深知,這種冷漠的本質並不是害羞,而是一種強烈的自卑感。她可以裝作毫不在乎,可以表現的優雅而且怡然自得,而「梁映純」這三個字也一直像是名牌一樣,給人的感覺就是優秀與卓越,是神祕的,是充滿榮譽感的。 + J3 m* \% Y! U! o1 \
也許一般人會認為,如此優雅的形象跟自卑似乎是無關。殊不知,看穿這點的人卻少之又少。這樣的環境更是加深了梁映純的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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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W3 |% r" @! Z, r自小就失去親生爸媽,永遠缺失的安全感、在無數個夜晚裡,剪不斷、理還亂的煩躁感、再怎麼做都無法填滿的自卑感。這樣的負面情感,找不到人訴說,亦無人嘗試著去深入理解。長久循環下來,累積在心裡成為一種壓力,這種壓力經由她自己思考,處理、加工過後,變成她專屬的盔甲。 6 T; L* t W: _6 t0 |% d) l
夏和櫻和林子然之所以能夠輕易的破解她的盔甲,是因為她們穿著一樣的冷漠。 ' X: E' {2 l7 K0 q3 ~1 k+ _
物以類聚。 5 u# j( Z! u/ B4 j
這樣的冷漠,摩擦過後放出的火花,何其耀眼。 ; J s% D4 z+ M% ]! T
那樣的溫度,比太陽的閃焰還要更熾熱。 & S: F3 o5 J# i% N$ M! {! f! c
夏和櫻有顆玻璃做的心,她梁映純又何嘗不是;她知道夏和櫻的心是這麼的纖細,而夏和櫻又怎麼可能對她梁映純一知半解。
+ B0 W- @# n1 N+ x) H/ Z* X像初生之犢一般,梁映純突然不知『害怕』為何物,她深信,有了夏和櫻,她就會是無敵的。 ! q# o L6 f- d$ a
愛情可以讓一個人做很多事,但只有對方也愛妳,人才有可能無所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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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同類』吧。
7 t$ O/ D% D. s" j4 O) A6 B有同伴在身邊,不需要理由的,就是可以讓人感到一種,無上的安全感。 : \. ^7 E+ _0 x1 ?
更重要的,是那些無可取代的歸屬感。 + f( ^* @! |& j% S+ b/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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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k- K& H- |7 H現在,站在眼前的夏和櫻,正散發著和自己相同味道的磁場。 - T( u0 P( d& p) E
在一個深吻後,梁映純感覺到自己心境上有種微妙的變化。
) `6 Z" d) L7 E8 z2 c$ D明明,對自己來說,只是間可有可無的辦公室,只是間用來辦公的辦公室,只是間暫時的容身之處,竟可以因為夏和櫻的存在,給自己一種,回到家的錯覺…不,不是辦公室的關係。 2 y: h7 m* v( h9 H
是因為夏和櫻。有夏和櫻在的地方,就是家;而夏和櫻,就是自己的家人。
& i: [. E4 w* n2 w! l6 ^而這些,對於夏和櫻來說,一定也是一樣的吧。
( X- y( d+ \9 M* a9 S"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夏和櫻把自己的一切,帶著那句嚶嚀─聽起來隱約是『我愛妳』吧,或是『我回來了』,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埋進梁映純之中。夏和櫻頭髮中、身體上淡淡的氣味充填於梁映純鼻腔,那是全世界最溫暖的味道;她對梁映純的依賴,她對梁映純的思念及眷戀都化為深深深深的擁抱,那是世間最毫無雜質的純粹;她對梁映純的愛,透過彼此舌尖的挑逗,寫進對方心上,那是她有生以來收過最煽情的情書…
) @9 l: h% A; C- u0 K& `; A對於彼此,兩人都毫不保留的獻上所有的自己。 ' E) T" s) m; I6 U
「謝謝。」輕輕的,梁映純靠在夏和櫻耳邊,說了兩人分開以來的第一句話。她的雙手仍環繞在夏和櫻的腰上,像是要一次用掉這些日子裡儲存起來的思念,像是抱著什麼寶貝一樣,她捨不得,也再不會,放開這樣的溫度。
. c- c) v$ D: W$ B「恩。」夏和櫻不語,嘴角兀自掛著神祕的微笑。彎彎的狐狸眼睛,舒服的微微瞇著,喉頭深處的回應,僅一聲,卻道盡了千言萬語,也撫慰了梁映純這些日子以來的寂寞。
- s, ~* \( z' Z2 q% t- I( m「我愛妳。」兩人都是衣衫不整的狀態。夏和櫻的肌膚,在沒有衣服掩蓋的部分,仍自顧自的燃燒著激情過後的能量。那樣熟悉的溫度與氣味,讓梁映純感到全然的放鬆。 ' G+ D5 ?& d# e+ n& U$ }
「恩。」偷偷的,夏和櫻笑得更大了。
" Y; N1 }, f3 ~: k$ _" [, i. t「笑什麼?」終於發現夏和櫻的微笑,梁映純不解的問。 ! Y, Q3 r6 N! ]- C) |
「看來,以後我應該多出國。」看著此刻梁映純臉上,近乎天然呆的表情,夏和櫻故意選擇了這樣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