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面對六字頭的先生小姐,我是個小孩。
當我面對七開頭的弟弟妹妹,我是個老人。
最接近自己週遭的年齡層範圍從六十一到七十九,我是中間那個平衡點,也是最矛盾的那個點。
我沒有越界在七的世界,也沒有參與到六的世界,而我卻囊括了這段年齡層的心智、幼稚、成熟、單純、複雜、簡單等種種情感及想法,好像清楚卻有點模糊地吸收太多極端與對立的觀感,二分法不適用於我,稍微過度理性會被批評老態龍鍾,偶爾過度放縱會被嫌棄不夠頂天立地。
因為我是老么所以習慣當小孩,因為我是同掛裡最老的所以習慣當老大,因為我是病人所以討厭醫生護士,因為我是吸血鬼所以討厭十字架。
於是因為和所以導致了我的慣性無神,帶點茫然似乎又觸手可及的情境我最能感同深受,再孤單不過。
酒精和尼古丁沒有生命我相信,血液才是我的泉源。我必須一直維繫這種另類的中庸分析,才能延續靈魂動力,否則我會脆弱的一摔就碎滿地。
晴時多雲,陽光有點刺眼,微風拂來涼爽,我在夜裡的視線越來越不清晰,需要啜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