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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島之戀,經典就是歷久仍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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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11-24 23:04:0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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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esloveles 於 2011-11-24 23:07 編輯

莒哈絲真是太有才了。


導演:阿倫‧雷奈(Alain Resnais)
編劇:瑪格麗特‧莒哈絲(Marguerite Duras)

演員:埃曼紐‧莉娃(Emmanuelle Riva)

   岡田英次(Eiji Okada)

得獎:1959年坎城影展評審團大獎

   1960年英國金像獎聯合國獎

   1960年紐約影評人最佳外語片獎

法國、日本 / 1959年出品 / 90分鐘

年輕的法國女子在廣島結識一名日本男子


劇情簡介

戰後的第十四年,一名來自法國小鎮內韋爾的女人到廣島拍攝公益影片,在酒吧內結識了一名建築師的日  本男人。
女人帶男人回到她住的飯店,兩人有著相見恨晚的纏綿。男人知道她的戲已拍完,只剩十六個鐘頭留在廣島。男人第二天一直懇求女人留在廣島,雖然他明知自己的太太只是暫時不在家;而且女人在法國也有丈夫。但激烈的情愛使他一再地向她懇求。
在男人的詢問下,女人道出了她曾經有過的一段愛。那年戰爭已至尾聲,她十八歲而那名德國士兵二十三歲,他們相識於尼亞布爾的小鎮內韋爾的廣場,然後頻頻在農場或廢棄的穀倉約會。由於德軍佔領著法國,這段愛情是註定不被祝福的。於是兩人相約一起離開內韋爾。只是當女人趕到約定的地點後,卻發現德軍男友遭人從空屋中放冷槍擊斃。
女人抱著男友的身軀痛哭,男友是在她懷中緩緩死去,而之後女人傷心地歇嘶底里,村人認為她大逆不道而且不乾不淨,遂將她的頭髮剪掉,並囚禁在地窖中。女人沮喪又無助地用手在石牆上磨擦,然後吸著手上的血,似乎唯有如此才能突顯她的哀淒與抗議。
終於女人被放出來了。其實在男友被槍殺的那天德國就宣佈投降了,女人的母親要女兒先暫居巴黎。於是女人騎著腳踏車趁著夜色離開內韋爾。也在這個時候,女人聽到日本廣島遭受原子彈的攻擊。
女人問男人為何廣島死了二十萬人,而他的皮膚卻是如此光滑?男人說戰時他在海外打仗而逃過一劫,但他的家人卻都是原爆的受害者。
終於分離的時間愈來愈逼近,女人獨自從男人家中返回飯店,但她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真正區分昨晚作愛的是日本男人或德軍男友?似乎愈思索分辨,過去的那段回憶更深深烙印在心中。
男人在初見面的酒吧又遇上女人,兩人的心情似乎與第一次相識時有著不同的感覺。因為在此刻他們共同的認識是在廣島遇見了法國的內韋爾。

賞析
一九五九年由法國與日本合拍的「廣島之戀」在坎城影展中奪得評審團大獎。雖然也有一些批評的聲音,但在新浪潮電影新風潮中,將文學與電影重新整合的「作家電影」開始在影壇中大放異采,甚至到今日還影響了許多的創作者的表現觀念。
女人是內韋爾這個法國小鎮的代名詞;而廣島也許順理成章成了日本男人的另一種稱謂。當兩個城市相遇時,不管廣島愛上了內韋爾?或是內韋爾愛上了廣島,這之間的互動必須具備相同的頻率。而這些頻率正是戰爭的環境中帶來的肉體與心靈的全面殺戮。
女人過去的遭遇是她的秘密,連她的丈夫也不知曉,但她卻將秘密與男人分享,這是因為兩人在對方的身上嗅到相同的悲愴緣由。
影片採用倒敘的「雜敘法」,這也符合了女人「回憶」的調性。也許某些回憶會隨著時間而慢慢流逝,但激烈的衝擊回憶不但不會消褪,反而會烙印在腦海中。當女人回憶男友被槍殺後生命在她懷中慢慢流失時,她知道在兩人之間有著某種東西,這份令人驚悸的悲痛是無助而沮喪,但卻成了她日後永久的負擔。
從意識流的手法以獨白的方式呈現「回憶」像一場永遠無法甦醒的夢魘。而唯一能與她的遭遇有相同的份量者,就只有廣島遭受原爆摧殘才能比擬。女人似乎唯有透過日本男人的激盪才能對「回憶」重新在自己的心靈中作一種審判與宣示。
女人刻意逃避「回憶」是絕對可以確定的,因為那段回憶令她痛不欲生。問題是女人在潛意識中卻又自我否定這種逃避,因為若缺乏這份回憶,女人就會像一片羽毛般地輕浮在空中,連自己都拿捏不定而陷入忐忑中。
或許說「回憶」已成為女人這一生中最重要的部份,但這份「回憶」卻得不時提出來淬鍊一番,藉著肉體的糾纏,過去在廢屋中的種種情境又都回來了。然後女人在喃喃自語中就可以向過去那段「回憶」說,她真的已經忘掉那段「回憶」了。
女人在某些層面而言是畏懼而逃避愛情的;但其潛意識卻又是渴望愛情的,只是如果她從相同的頻率中尋求到愛情,那這份愛豈不又再度掉入相同的悲苦之中?這種充滿文學辯証與弔詭的人性矛盾,正是文學呈現的拿手好戲,但當轉至映象的電影時,其難度是相當可觀的。編劇瑪格麗特‧杜拉斯原本就是新浪潮左岸派的靈魂人物,透過她變化萬端的時空錯置手法,使得人物的思維深處逐漸在痛苦追憶中拉扯,從而在意識流的浩翰空間中尋索到畫面的呈現與定位,這也使得本片開啟了現代電影的美學觀念與表現風格。
劇中常聽女主角說:「看我正在忘掉你。」如果可以在文字或言語中表達忘記,那豈不是痴人說夢?但也唯有如此才能闡述了這段難解難分的畫面,加倍了靈魂的不堪,當說我正在忘掉你時,其實不但不能忘掉,反而又為「回憶」增添了些許的重量。
影片的前段是男人女人的床戲交纏,但畫面卻只呈現肢體的光滑,這更呼應了廣島原爆後的傷者其面貌與肢體的殘缺不堪。從這些背景與前提中我們可以嗅出這部影片的反戰思潮。事實上這些新浪潮電影的藝術工作者,曾經以合作的方式拍攝了「遠離越南」的紀錄片。在相互較勁下,也有著相當不錯的成績。
影片後面的敘述就更「意識流」了,這種大膽而新穎的敘述手法澈底地解構了當時的電影風格;甚至將電影的力量盤據了文學的桌面,也更加充實傳達出意識思維所轉化的具體畫面。
女人面對離開廣島的時間愈來愈迫近,也使得她在面對過往的不堪回憶時必須重新給自己找個定位。當她回飯店房間面對鏡子時,似乎在哀痛中多了一份的埋怨,畢竟十四年的逼熬,這份回憶已成一種不能承受的重。
但新的戀情是否就是必然可以承受的輕?顯然的這也並非是唯一的答案。其實女人最終有沒有留下來都不重要,因為內韋爾與廣島這兩座城市早已變成觀眾心中永遠的「回憶」。
透過這些意識的渲染與詮釋,一份真摯的愛不僅長存在女人心中;而新的愛戀其實不應被曲解與分割的,在女人的喃喃自語中她永遠無法也不願意將這種情意分開。當年無悔的情愛釋放早已將自己禁錮在地窖中,而關在一起接受懲罰的就是她的「回憶」。
人有時是必須依靠「回憶」來詮釋生命的,也許自陷泥淖並非聰明之舉,但人之所以為人正是明知其不可為反樂在其中的劣根作祟,並沉溺其中而不可自拔。但從另外的角度而言「回憶」也應是一種經驗法則,透過失敗與不堪重新修正自己的認知與方向,未嘗不是一樁美事。
就文學與藝術的展現而言,作者似乎都寧可採用前者,畢竟太過理性的分析與表現反而顯現做作,當情感無法隱藏或負荷時,全然地自我解放反而更能傳達心境的美學,而人生態度也會有新的看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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