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在等待,妳的一個訊號。而這個訊號,我會當成一個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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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其實我受不了。受不了一直說話,卻沒有回音。妳說我可以繼續寫,然後妳會認真地讀。
可是我無法得知,妳讀完之後,對我的感受變得如何。
有個女孩討厭我淋雨,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她討厭所有不避免溼答答的人們。
她說,走開,好噁心。
我卻呆站原地,陪笑地說著下次不會了。
可我從青澀的少年時期就與雨水有著非常曖昧地共同關係。
就是那樣的。
我無法明白到底怎樣恣意隨興悠游揮灑著自己的同時,依然可以準確地扮演著妳喜歡(或是純粹用著讚賞的眼光)
的那樣寫著。
對自己沒有全然的自信,於是害怕。
於是,我每一封信在意義之上,寄出之後。
忐忑,除了更多的舒坦也參雜進更多更多的不安。
小劇場。
快被自己的小劇場給搞瘋了。
如何不讓妳有壓力地,得知我必須要得知妳的任何話語,已傳達某種訊號。
這個情況,真像是壞掉的電路板阿。
沒有訊號傳達,研判是斷路。
那麼,我消極地想著。
妳去了遠方,就別再回來了。
事實上,某種折磨已經蔓延開了,從我們產生連結開始。
快樂煎熬跳脫,疑似愛情的,憂傷疼痛幻想過去與未來現實通通一同渲染開,在這段時光幻化的宣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