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今年的生日?



首先是4月17晚上老媽瘋狂的打給我說澳洲的弟弟失聯
弄了半天還有拜託澳洲的朋友幫忙找
結果竟然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手機沒有訊號
而且是在MSN上找到他的
只能說網路真的無國界...



其實這事情只是個小小的插曲
事實上早在上個禮拜之前，就跟個朋友約了要去T吧見識見識
那朋友是個婆
台大國發所的
熱愛龐克風還有布袋戲，主張女權主義
是我這樣大男人思維不會列入對象考量的人



好了

 

在終於找到我弟弟的形蹤之後就不用擔心我媽會不會半夜打電話给我了
然後我就騎著我送給老妹的小50到那個婆她家去接她
帶著我一天份的行李



說到這個
其實我開始也沒把握在她家睡覺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我是主張我要當晚回萬華的
但她一直覺得沒有關係，而且她有兩個床墊可以鋪一個在地上，然後分開睡
這樣聽起來似乎不賴
然後我藉著丟行李在她家之際順便參觀了浴室
嗯，很乾淨
於是我心裡是打定了8.9分要留宿的主意了



邊聊著她書架上的書還有我修了也好像沒修過一樣的質性研究，邊等著她換衣服整理打扮
到可以出門的時候偷偷打量了一下
果然是怎麼看怎麼奇怪的一身龐克，不過可能因為上次見面的時候已經領教過了
所以也沒有什麼不順眼的地方



但等她上了小50後座，讓我眼角不小心喵到包著黑色網襪的大腿之後
突然心裡就小小的有點哇屋的感覺
不過這真的很難形容到底有牽涉到什麼
總之一路上跟她瞎聊天也一路揣測著為什麼她坐得離我這麼近，還有輕輕環著我左腰的手



可能我這人看起來好親近吧，後來只好用這個理由自己搪塞了自己過去



到了T吧之後
意外的發現有點冷清
大約只有10多個人，各自與自己的朋友聊天或聚著玩鬧
這下只有我跟她就有點小小的卡卡的感覺了
只好硬撐著頭皮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順便陪她看看帥踢
對，她的目的其實不是幫我慶生，是去看帥踢的
而很不幸的是整個場子有帥踢卻沒有美麗的女生
這也讓我小小的對她抱怨了一下



後來黃小茹的電話，柚子小姐的訊息都來了
才發現原來18號到了
然後，也沒有什麼太特別開心的感覺



後來可能場子裡的人們酒也喝得夠了
開始終於有人在中間的舞池裡扭擺著身體
去了趟洗手間意外的被不認識的小妹妹抓去拍照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跟那小妹妹一起來的一大掛朋友們說起話來
其中還有個很可愛的踢，並且我們也互留了電話



聊天聊到年紀
我說我今天27歲
所有的人大驚表露懷疑不可能的樣子
害我只好掏出身分證給大家傳閱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在廁所越聚越多人，就熱熱鬧鬧的開始幫我慶生
不過其實那時候我也喝得迷迷糊糊了，所以忘記到底有沒有唱生日快樂歌之類的
印象中就是一團熱鬧，然後留了電話MSN之類的
總之我只記得自己一直強調這是第一次跟圈內人過生日，我很開心



後來不知道幾點了的時候，感覺自己是酒意深厚該走了
於是告別了那些新朋友，開開心心的和靖(龐克婆)回家



醉真的是一種堅不堅忍的評量
後面連點了幾杯高濃度的下肚，騎上車沒多久後勁就來了
停在路旁便利商店前，靖去買了純喫茶企圖解我的酒
只記得作用不大，並且後來變成了她騎車，純喫茶還在我的手滑中變成馬路上的垃圾

 

 

 

回到她家攤在她家沙發椅上昏睡
她忙著拖地鋪床墊
記得她說她墊子鋪好了的時候，我順著椅子滑著就下去躺平了
然後她一直在我的耳邊叫我拔隱形眼鏡，不然眼睛會怎樣怎樣的
真是吵斃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把手搭在我的手上，也許是想弄醒我
但結果是她被我拉到床墊上



然後莫名奇妙的就，那樣
還莫名奇妙的就變成兩個人躺在小小單人床上
地上的床墊變成腳在走的用途



中間我們說了很多話
其中她提到我們這樣不過就算是ONS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有激怒到我
我就打算回家了
反正那時候看天色都大亮，八成是7.8點有了

 

 

但暴飲後隔夜的頭痛+暈眩實在讓我很難筆挺的站立
從打算翻身下床變成翻身滾下床這點就很清楚的可以發現我應該暫時無法逞強離開她家
所以我只能躺在地上的床墊對著天花板無言睜眼以對
腦中翻覆著很多雜亂的訊息，可仔細想分辨的時候卻發現是完全空白一片



其實那時我們應該是有一點什麼對話的
但模糊的讓人已經記不清楚了
只記得我在同時還分出了一半心緒用力斥責自己的貪杯無節制，為了痛斃了的腦袋和胃
渾身上下活像被亂棍痛毆過的痠痛及暈眩，而胃裡像有鹽酸在滾
真的搞不懂為什麼生日要把自己弄得這麼虛弱痛苦狼狽
然後還要跟一個被我上了卻拜託我當成ONS不要負責的女人爭執
身體跟心裡都累斃了，也不知道這樣到底有爽到什麼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又爬回床上和她擁被同眠，斷斷續續的說著話
講起以前很多讓我懊惱後悔的往事
而她只是靜靜的摸著我的頭
感嘆著說我在不適合的年紀經歷太多過度複雜的事情
她那樣的動作以前9也對我做過類似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9那麼做的時候都讓我覺得矯情的虛偽想逃掉
但她卻讓我覺得被撫慰了，覺得很安心



話說多了，累了，斷斷續續又睡了一下
賴不了床以後起來盥洗
她說著她積欠了很多份報告，一隻手五根指頭算不完的那種
在我看見外頭陽光明媚而提出了想找她出去晃一晃的想法之後



不知道是不是拗不過我從桐花祭改為平溪改為九份改為深坑最後改為碧潭越改越近的目標行程
還是我說了要實踐到漫畫店去獨自過生日這天之類的原本的計畫，再外加我自認有點小可憐的神情
總之最後我們跨上小50騎上羅斯福路穿越新店溪吃了爭鮮，最後還是去了碧潭



我的頭痛暈眩胃痛等等，就被留在這個陽光明媚到接近毒辣的碧潭下午



跟她在一起讓我有很舒服的感覺
如沐春風大概就是形容那個樣子



碧潭隨意的逛逛後陪她到台大去買腳踏車和去圖書館借閱她做報告該看的很多本書
我還享受了一下在大學生活裡從沒有過的騎著腳踏車載女生在校園裡閒晃的滋味
青春真好阿，忍不住也跟她這樣感慨了一下



後來我是真倦了
借好她要用的書之後，在她提出趕我回家的要求之前，我又回她的小雅房睡了一覺



被附近公寓某個不停慘叫著發出尖銳哀嚎的孩子吵到無法繼續睡，鼻子裡聞到番茄和香油酸酸甜甜的味道
連人帶胃口整個都醒了
這是我第一次甘願吃湯裡被煮過的番茄
味道真的很不錯
然後我發現她筆電的畫面停留在布袋戲某一隻角色的臉部特寫上
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很單純的就想笑一下的感覺



真可愛



總之我是個多話鬼
一整天不知道自己叨叨絮絮的究竟跟她說了些什麼
但就是幾乎沒停過
告別之前也邊囉唆著邊幫她按摩了她說痠麻掉的腿，還有免費贈送的頭肩頸背腰臀
她只說了奇怪我怎麼會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咧著嘴回笑著說這是我的特殊才藝



然後我們擁抱，告別
她送到大門口在耳邊對我說謝謝
莫名的這兩個字讓我覺得好重卻又有種什麼輕了很多的感覺
是我不想要的樣子



所以我回了白痴喔謝個屁之類的話
她說因為我對她很好
我說妳對我也很好阿，那個湯真的很好喝
笑了一下說了掰掰我轉身她關門
好像有什麼也被關了起來

 

不知道



看了一下時間是11點多
今年生日就這樣結束
what's up 我也搞不清楚
但倒是讓我心裡對自己突然沉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