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度 39|
上次的訪談, 讓我重新面對自己.
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
熟悉的是:所有經歷 滾瓜爛熟 陌生的是:它好像事不關己
我被問到, 剛被分手,就能參加女友的婚禮 是怎麼辦到的?
我 啞口無言
當時難過嗎? 似乎沒有
但夜深人靜時, 那個痛楚就悄悄爬上我的枕頭
父母過世時, 還是在告別式會場,忙進忙出 所有流程應對進退甚至是靈堂佈置
隔年的父親節 母親節, 才驚覺
不必再張羅禮物, 排假,注記這個節日…於是…眼眶開始濕潤
是啊 我是如何辦到的?
讓痛苦抽離, 但是肉體繼續前進
一切要從小小小小我說起
一切也要感謝我幼時的保母說起
她來帶我時 正值花樣年華 很快和我的鄰居 墜入情網 但我不解的是
每當他們吵架 倒楣的是我 他們卿卿我我時 倒楣的也是我
傍晚帶我去散步 是她最快樂的約會時光 我則被規定站在呼拉圈內 或某顆大石頭上 不得亂動
往往回到家 我已經餵飽蚊子滿腿紅豆冰
他們吵架時 我日子更難過 動則得咎 洗澡時衣服沒穿脫正確 皮肉之痛 在所難免
當時只有三四歲的我 手腳不協調 是很正常的事
你或許會問:家裡大人在哪裡?
媽媽出國經商 有時一飛就是一個多月 爸爸白天上班 晚上才回家 姐姐們也是讀整天班 所以我有大把的時間 是和保母在一起
而所謂的皮肉之苦 也被隱藏得很好 他會很小心的盡量不會留下外傷 比如大腿內側 手臂內側
甚至是私處 ...以指甲尖捏出細細的瘀痕 或者以縫衣針刺我的指甲縫
那種錐心刺痛 我到現在還是不寒而慄 他同時會警告我
如果敢跟爸爸媽媽姐姐說 就刺更多下 更痛 更久…
我當然是相信的 因為那個我只有三四歲
每當媽媽出國 我就開始追著爸爸問:媽媽甚麼時候回來? 爸被我問煩了 就在月曆上做一個記號
他要我每天在數字上打一個叉 打到記號處 媽媽就回來了
所以 我每天睜開眼 第一件事 就是搬小椅子到月曆下 把那紅紅的叉打上去
每次知道媽媽又要出國 我就會沒來由的哭鬧和撞牆
所以 媽媽出門 不會叫醒我 因為她也害怕哭鬧分離的場面
有一天我神通似的睜開眼沒穿鞋跑就到大門口
只看到載媽媽的計程車揚長而去的煙塵 接著我的保母就拿著拖鞋追出來了
我跑了兩步 就蹲下來 不再追了
我四歲 我嚐到了絕望是甚麼滋味
從此 我遇到很大的痛苦 我就覺得那不是我 訴說自己的故事 總是第三人稱
久而久之 也養成了習慣
現在如果遇到我的保母 我已經強壯的可以直視她的雙眼
告訴他:妳當年做了很糟糕的事情 給我很大的痛苦
對這整件事 我自問過 真的沒有恨 但卻能解釋 為什麼我在遇到痛苦磨難時 可以精神抽離
應該和昏倒一樣 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吧 我想
ps但是這件事 家裡的人已經知道 為免被搜索到而[OUT]出來 所以這篇自剖文只能設定[只限定好友]
ivyta: e是我 我一定會告狀~因為我爸是柔道老師
我堂叔是 黑社會大老~肯定把她 砍了~
這種人就是~ 欠尬系
cumet: 我也曾是專職保母..所以我能體會被保母帶的孩子的心情...而小小小小e的保母做的事是不能被原諒的..因為保母是除了家人外最親近孩子的人...留下影響是必然的..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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