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度 9|
高一上學期 悄悄發生一些曖昧 又悄悄落幕
我都不太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
新來的安老師因為資格不符,聽說只上到這個月底。
我只覺得異常燥熱,夏天這就算來報到了。
一向上課 我很少抬起頭來,
但安老師的迷糊和容易拌東拌西搞得教室鏗拎匡啷...
讓我很難不抬起頭來看她,甚至是仔細的看她。
心想:這老師是怎麼了?
同學常無情的哄堂大笑,讓容易臉紅的安老師更緊張了。
那天,接近月底照例經濟拮据是要到麵攤報到,
汲著脫鞋就出門了。
在南部鄉下是有這個好處。
而我又是外地人,更不拘小節的爽快邋遢。
才走兩個路口,就看到安老師站在路邊東張西望狀似不安...
「老師」老遠我就舉手招呼。
她看到我,似乎鬆了一口氣,「快,快。我迷路了」
我差點拐到腳,這種地方你~也能迷路?
這是我們熟捻的第一天。
後來
她常常停留在我座位前的時間很久。
下了課也相約吃飯。
她常說我有一雙慧黠的眼睛,但看久了令人害怕。好像會穿透很多心思一樣。
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大啦啦的在課堂上說出這些話,我都不知道要把臉別到哪裡?
常常是四目交會時,她就笑了。
我下課後問她為什麼笑?
她說:也不知道,好像不笑的話,空氣中會有一種尷尬的氣味。
我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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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
我加緊腳步,回到實習教室。
今天,是她最後一堂課。
她在教室裡,還在整理東西。
同學都走了,桌上有許多臨別禮物。
她緩慢的整理,有一搭沒一搭。我雖蹺課,也算是趕上了。
我站在自己的座位,她在講桌旁緩緩抬起頭來..悠悠的說.[你來了」
「嗯」我回答。
這次四目交會,誰都沒有笑。停留了像一世紀之久的5分鐘
我們之間隔著幾張桌子的距離。
我刻意的冷卻,讓很多事都冰封了。
心理知道的那個部分,不只是跨不出去,因為我們都不是多勇敢的人。
「掰掰」
她提著大包小包,頭也不回的離開。
我們有彼此的電話,卻再也沒有連絡
她的手曾輕輕舉起一個擦拭的的動作,多年後,我仍在猜..她當時...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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