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很緊,腦袋塞滿了話語,但無法回應。在你身邊,感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多。你像顆定時炸彈,就算小心翼翼,你還是隨心所欲的爆炸。然後引起只有他聽得見了,屬於他內心的崩潰聲響,大量的叫做寂靜的灰塵揚起,他就看不見你了,接連的是一連串的冷漠。他只能不斷地無聲地哭,最後結論自己總是等到這種時候才發現,沒有人可以說話。就算他願意走出自己,也沒有人願意靜靜傾聽這些狂亂與受傷。
他是你的附屬品,可以拋扔。就算他告訴你,他在這個空間裡,在乎你,快要勝過眼前的任何事物。你是他無可替代的朋友,他已經窮途末路了。冷風刺骨,他花上多一倍的時間,走回家。快到家門了,卻選擇抱緊膝蓋坐在寒風中,吹呀吹的臉都冰透了。是不是心也是這麼樣的冷,所以才感受這一切都那麼刺骨。路邊衷心的小狗,用大聲吠叫以為這叫奢求愛。來來往往的車輛,他不希望任何誰的安慰,不要任何的八卦偽裝成關心。好累,有那種撐不下去的感覺。人生裡處處是導師,怎麼有那麼一刻,可以這麼無助。
孤單是種調劑,太多使人窒息。我需要聲音,卻又怕這是一種突如其來一瞬間的幸福感而已。他不怕一個人,但討厭周圍的聲音,忽冷忽熱的關心。還以為朋友是恆溫的動物,就像他需要的慢慢習慣。
溫柔又安穩的避風港。即便這有可能只是放了太多期待而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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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在一段關係裡,感受到你附屬品的身分時。你都怎麼做呢?
他臉上是悲傷,口氣是求助,問我,而我卻無話可說。
你呢?你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