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體驗自己搭飛機的感覺,自己橫越太平洋、自己轉機到東岸。登機、起飛、入睡、降落、出關的循環,一切的一切都是英文,全部靠自己。在表姊家住的這段時間,學會了搭地鐵來來去去,白宮阿博物館的,逛了一個又一個。前面,再也沒有老爸的身影,手上的地圖、參觀的路線,自己來決定。點菜是最後也沒克服的難關,不會唸也不知道是什麼(很多墨西哥菜名),有時在最後一刻,會偷聽到前面後面再討論,就跟著唸,亂恐怖有趣的=___=。開口便成了一種能力,可能是被美國人的熱情感染吧,他們頗愛和陌生人聊個天、打個屁的~被圍著伊斯蘭頭巾的妹妹們問路、和印尼的女孩在飛機上聊個不停、在地鐵和西裝男衝鋒殺鎮,跟慈祥老奶奶在社區國中一起看足球課、...和表姊的親切室友扯到天南地北、跟表姊到墨西哥生日趴踢以及唯美的小聚會...。
我是祖父祖母+外公外婆最小的孫子,全家族,我最小。前面的風景,總有個人影,十八年來就這麼恍惚的漂在後頭,再怎麼壯麗的山峽、在怎麼絢麗的雲海,只有讚嘆沒有驚奇。在美國最普普通通的公園裡,我全都體會到了,因為,是我自己發現的。
回到了台灣,夢想似乎也笑了彎,大一的白爛才知道了懊悔,大二的開始,我會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