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文的慾望是如盤蔓似的爬了滿身,
還有什麼是在心中漾著小苗的…
好像是過多的想像和一堆下流氛圍,
太多時候我總是太貪戀自由的把那片片蕩在指間的情慾吹散,
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在時空的流裡來回,企圖刷白身上的印記…
或者為情慾重新上好新的顏色,
再半哄半騙的告訴自己,
不打緊。
然而,我又揪著這要白不白的變化體,
重新質問自己,
這是自己要的嗎?!
顯然,那不是自己最想要的,
自己最想要的只有自己明白。
太多時候,人們很難這麼誠實的面對自己,
也難以將細微的、隱晦的那一面再重新定位與思索,
以致在同一事件的處理上永遠破不了局,
更在那些挫折和失敗中對自己失去信心,
然而,這全然是因為處在當下難有一顆冷靜的頭腦,
才往往情緒化的是去決定一個看似讓自己贏面的局勢,
但假像的贏面未必是最好的,
因為也許傷了對方也傷了自己,
只贏得一時情緒抒發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