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本章某些橋段可能也會令人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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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Ar
Ariel很受不了Elsa的一點，就是她不喜歡把話說清楚。從那天之後，Elsa開始躲她。更有甚者，下回他們又在宴會上重逢時，Elsa身邊跟著花花公子Kai。Kai那年17歲，什麼「世面」都見過了，甚至還去過幾次他朋友在東歐辦的性愛單身派對。
Ariel知道Elsa的爸爸對於和Kai家合作很感興趣，以自己的女兒當籌碼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Kai家和奢侈精品與藝術界關係極好，如果Elsa和Kai結婚了，未來繼續搞她愛的藝術，管個畫廊，或許也算是還不錯的出路。
「哎，我是不是想太遠了。」Ariel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她和別人聊完天，遠遠看Elsa拿著一杯無酒精的發泡飲料走過去。她也搽了淺色唇蜜，穿著桃心領的短禮服，Ariel無法不去注意她益發玲瓏有致的身材，還有那雙看不膩的大長腿。
Elsa有時像個小跟班，會模仿她所做的事，Ariel並不介意自己造成的影響力，她猜想自己是一個節拍器或里程碑，Elsa過一陣子就會來看看她，好決定這年紀應該要做些什麼。例如Ariel開始搽唇蜜後，注意到Elsa沒多久唇上也多了顏色。今天Elsa挑了同樣的蜜桃口味5號唇蜜，戴了色調和Ariel項鍊類似的白翡耳環。Ariel心想，那晚的事一定在她心裡留下了蹤跡。那個吻，Elsa肯定嚐著自己唇上的5號唇蜜回味。
但她為何要像躲瘟疫一樣躲著自己!
「嗨。」她走過去跟Elsa打了招呼。「Kai，我們有些女孩話題要聊，麻煩你了。」她向Kai眨了下眼。
「好的，兩位動人的小美女，我先告辭。」Kai瞇起眼笑，陽光健康又正派。不得不說他在吸引女孩上，有一番獨到的功夫。
「有什麼事呢?」Kai走後，Elsa用一種略嫌客套的語氣問。
「最近好嗎?」Ariel展開笑容，往她靠近一步，Elsa也往後退了一小步。
「老樣子。你呢?」Elsa的微笑一點溫度也沒有。
「我啊，不太好。」
「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怎麼問得出口，我想你啊，每天都在想你。我想你的唇，它們一定也喜歡我的唇蜜。
「我在想，我可能欠你一個抱歉。」
「有什麼好抱歉的嗎?」Elsa淡定的表情想是在裝傻，好像那天的事和後來她的冷淡都是夢一場。
「我應該先問過你的同意。」
「是這樣啊。」Elsa把高腳杯擱在旁邊的桌上，被人收去了。
「我以為這應該沒什麼。」Ariel盡量誠懇的說。
「的確是沒什麼。」Elsa又垂眼看著她的白翡項鍊。喜歡嗎?都給你吧，剛好和你的耳環配一套。
「但你為何這麼在意?」Ariel質問。
「我沒在意啊，那就只是一陣春風吹過我臉上。」Elsa看著旁邊的大理石雕像:「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好嗎?」
「我會讓它過去。還是好朋友?」
Elsa安靜了好一會，點頭淡淡的說:「嗯。」從她的側臉肌肉，能看出她咬了牙。
回家之後，Ariel卻覺得心有不甘。
為什麼她總是要討好Elsa，逗她開心，化解她使的小性子，怕她受傷，怕她寂寞?把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掌心，她卻一再用冷漠報答?
她和Rapunzel兩小無猜放風箏的時候，問過她的同意嗎?她和Kai成雙成對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又考慮過她的感受嗎?
『為什麼我要這麼在意她!?』她去找家裡最有機會給她正經答案的大姊Attina，Attina卻又不在家，房裡只有Elsa很喜歡的大兔子還坐在床上。
「你說啊，你說啊!」她抓起兔子用力搖晃，兔子軟綿綿的身體和耳朵無助地擺動。這兔子簡直就是Elsa的化身，看起來柔軟不堪一擊，卻又安靜得可惡，什麼都不肯透露。
她舉起手想給兔子一耳光，心中微一抽痛便忍了下來。她收緊臂彎把兔子擁進懷中，肯定是錯覺，兔子身上還沾著Elsa的味道，和她的唇一樣軟呢的羊奶香。「你到底要我拿你怎麼辦?」
現在會哭出來的人太脆弱，尤其她今晚已和Elsa實現表面上的破冰。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把臉頰緊靠在兔子的頭頂。讓人又愛又恨的女孩好像就在這裡，--在她懷裡，繼續沉默。
她開始瘋狂的親吻兔子，以直覺與它廝磨出人生第一個高潮。就像鬱聚多時的烏雲，終於釋放一場又一場的暴雨，黑暗中光閃雷鳴好不熱鬧。
暴雨過後，她聽見獨自一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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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大姊表示:
本帖最後由 QElsa 於 2017-5-23 21:49 編輯
QElsa 發表於 2017-5-14 21:54
注意:本章某些橋段可能也會令人不適。
<11>E
後來Elsa和Ariel獨處時總是容易多心，他們不再能如從前那樣無心機的打鬧，對於一些細微瑣事，也變得計較起來。Elsa更常因為某些事生Ariel的悶氣，而且比以前更在意她是否敏銳察覺與妥善處理。和她在一起，自己似乎變成討人厭的公主，於是她只好減少和Ariel見面。
國中時期剩下的空閒時光，她幾乎都和Rapunzel膩在一起。Rapunzel讓她感覺自在，雖然口裡甜蜜蜜的說愛，也不覺得彆扭。她相信自己已經過了那一關，找到與女性密友相處的正確模式。
這晚又在宴會上遇到Ariel，她十五歲，打扮得像她成熟的姊姊們一樣。她換了一條簡單的鑽石項鍊。
「好久不見呀。」Ariel主動過來跟她打了招呼:「最近好嗎?」
其實他們還是常「見面」，Ariel會跟她確認星期一三五是不是又要跟Rapunzel以及那些「庶民朋友」出去玩，然後很盡責的消失。
Elsa突然覺得感激，她幾乎要把Ariel對她的體貼當做理所當然了。
「好久不見。」說出這句話，她也感覺思念，有一個衝動想和她手拉手去郊遊。
Ariel還她一個微笑，說:「你高中要念哪呢?我會去念N中。」
N中是這一帶最好的私立貴族高中，上了那所高中，幾乎是拿到一流大學的門票，Elsa沒道理不去，但她想起Rapunzel。
「我還沒決定。」
「因為Rapunzel嗎?」
「.......嗯....。」
「Elsa，人生就是這樣啊。」Ariel嘆了一口氣。
「人生真不公平，她這麼有才華，卻申請不上，也付不起學費。」
「世界上比她有才華的人多得是啊，而且其中有些人付得起學費。」
Elsa看了Ariel一眼，這話讓她極不舒坦。
Ariel用類似憐憫的眼神看她，淡淡的說:「教她申請獎學金吧。或者，我想那個Kai能幫上忙。」
Elsa後來去找了Kai，跟他說這件事，還帶去幾張Rapunzel的畫給他看。
「很不錯啊，有潛力，只要請你爸推薦一下，還有什麼問題嗎?」Kai好奇的問。
「我爸媽...好像不怎麼想跟她有關聯，可能是因為她的姓不好。」
Kai笑了出來。「你爸不懂藝術市場啊。你約個時間，我找人幫你。」
「真的?太謝謝你了!」
「好說，你都開口了，我怎能袖手旁觀。」Kai伸手來搭她的腰，Elsa只好容忍他在自己臉上印了一個輕吻。
過了幾天，Kai和兩個資深藝評家和知名畫廊經理人，大張旗鼓的到他們的學校去了一趟，參觀他們的畢業展。煞有其事看過一圈體育館裡的畫，挑中Rapunzel的一幅油彩稱讚了一番，開價三百美元說要買下。
「您別開玩笑了，這種學生作品...」校長跟在旁邊打哈哈。
「三千?」畫廊經理人堅持:「最多三千五。」
「噢...好的，好的，我現在就請這學生過來。」
有了這些人背書，Rapunzel很輕易就申請到全額獎學金，好幾個學校向她提出邀請。她甚至不清楚整件事是怎麼發生的。
Rapunzel一開始自然很高興，但令Elsa難以理解的，她最後卻想選擇另一家公立高中。
「它們的獎學金也不少，我能存一些下來給家裡。」Rapunzel說:「況且，貴族的世界，總之不是我的世界。」
「你不喜歡有錢人嗎?」Elsa問。
「當然不是呀，我最喜歡你了。」Rapunzel給她一個擁抱:「但我不可能會是你們的一份子。」
如果國中能念平民學校，沒道理高中就不行。Elsa說:「不然我也跟你去同一間學校吧?」
Rapunzel喜出望外:「好呀，當然好!我們現在這群朋友，有好幾個都會念那間喔!」
這個決定遭到Ariel的大力反對和冷嘲熱諷。
Ariel問:「你爸媽知道了嗎?他們不可能會同意的吧。」
「為什麼不?國中也是念平民學校，而且...當初也是你的意思不是嗎?」
「情況不一樣呀。」Ariel搖搖頭，一副把她當三歲小孩的輕蔑模樣。「你就不能成熟點嗎?你去念那間學校，就為了一個Rapunzel?」
「哪裡不一樣?明明就一樣!」Elsa覺得又委屈又生氣:「為什麼?為什麼你做的決定就是最好的，成熟的，正確的，我就什麼都要聽你們的!」
Ariel聳肩攤手，又嘆了口氣，她嘆氣的樣子也讓Elsa生氣，於是她掉頭就走了。
那天是周五，她找了Rapunzel出去散心，玩到夜深才回家。
到家時，爸爸也回來了，他和媽媽在毫無人味的挑高奢華客廳裡，表情也毫無人味。
「你去哪裡了?」爸爸問，聲音帶著危險的訊息。
「我..周五都和Ariel出去。」
「你再說一次。」爸爸的語氣比地板還冷。
Elsa沒有回答，今天雖然沒有提醒Ariel，但她會記得自己的習慣吧?
「我不喜歡說謊的孩子。她說你沒和她在一起。」
「....我和Rapunzel出去玩。」
「去哪裡?你為什麼老愛和她攀親帶故，我聽說你找Kai幫忙的事了。」爸爸的問句並不是真的要聽她的回答，他繼續說:「上高中後，多去認識些兄弟會姊妹會的人，打好關係，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Elsa鼓起勇氣小聲的說:「我想去念H中。」
「H中!?」她爸媽像被雷擊中:「你常和小人物廝混，腦子都玩壞了嗎?不可能!」
Elsa咬著下唇沒說話。
「這件事沒什麼好談的了。現在，我要你道歉，你對我說了謊，而且你做了我們不希望你做的事。」
「對不起，我錯了。」
爸爸嘆了一口氣，從沙發站起來，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她不知道哪件事令她比較焦慮，是嘆息裡望女不成才的失望，還是即將發生的痛楚。
氣氛依舊乾澀又冰冷，沒有絲毫人味。
隔天她離家出走，去按了Rapunzel家的門鈴。
她感覺自己不但被Kai背叛，也被Ariel背叛了。儘管他們未曾有過什麼盟約。
只是想要繼續和好朋友在一起，為什麼這麼困難?好像全天下都不能容許這點小小的幸福發生在她身上似的。
「哎唷，看起來很痛耶，我的天啊。」Rapunzel驚呼，眼眶裡依稀有淚光:「對不起啊，都是我的錯。我陪你去念那間學校吧，不夠的學費，我再去打工，總是有辦法的。」
「不要，我不喜歡那些人，也不想待在那個圈子裡。」Elsa賭氣的說。她不知哪來的勇氣，甚至再也不想看到她爸媽了。
Rapunzel的父母那週都不在，他們出去閒晃了一會，回家時遠遠看到有人守在門口。
「找來了，我們快走!」Rapunzel說。
「還能去哪?」
「公園旁邊不是有廢工廠嗎?我塗鴉的朋友都在那裡，那是他們的祕密基地，待一陣子沒問題。」
<12>Ar
Elsa失蹤了，這簡直是爆炸性的消息。
Agdar和Idun都極注重形象，他們夫妻倆在教會裡是互敬互愛的模範伴侶，從未有過出軌嫖妓諸種醜聞。Elsa則是他們完美婚姻的精美擺飾，一個像洋娃娃一般美麗端莊純潔無垢的女兒，將他們襯托得更加聖靈充滿。
Agdar非常低調的搜尋她，若非Ariel是她的好朋友，她相信過一個月她也不會知道這件事。
Rapunzel的父母趕回家，但Agdar並不相信他們是誠心在幫忙。Ariel相信，Agdar夫婦的心中，始終認為Rapunzel的父母想要從他們身上撈好處，所以這可能是預謀的綁架。
嚴格來說，Elsa當時跟她吵了架。她極少這樣大聲對Ariel說話，這難得的一次，竟是為了Rapunzel，這讓Ariel心裡很不舒服。
在Elsa離家出走前那晚，Ariel接到Idun的電話，問她晚上是否和Elsa在一起。Ariel想起自己剛剛都和姊姊們在客廳瞎聊，要騙她說Elsa在這也太牽強。況且Elsa今天並沒跟她交待行程，或許去做別的事了呢，於是Ariel含糊的帶過:「稍早還有看到，後來沒怎麼注意，...我以為她回家了?可能路上有事耽擱吧?別擔心!很快就會到家了吧。」
這晚Agdar夫婦特地到他們家來了一趟，或許他們也懷疑Ariel把Elsa藏在家裡。
Adgar好聲好氣的問:「Ariel，你應該猜得到他們會去哪裡吧?」
「圖書館?藝術公園?我知道她們常去。」Ariel隨口說了幾個她們不會去的地方。
「找過了。」
大姊Attina也幫腔:「你再仔細想想，她還提過會去哪裡玩?」
「游泳池吧，不然馬術中心呢，她很愛去。」她只好再隨意亂說。
「好，我們都去找找。」Adgar站起來:「如果有消息，請馬上和我們連絡。謝謝你。」他看看手表，又嘆了口氣:「這孩子真是太不懂事了。」
送走他們，Attina問:「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
Ariel聳肩:「為什麼我要知道?我又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她離家出走也沒想到要跟我連絡。」說出這句，她語氣苦澀，自己回房悶悶的躺在床上。
那晚後來發生什麼事嗎?就算是因為跟自己吵架，離家出走也太誇張了吧?
關我什麼事，讓她去吧，反正她討厭我，也不需要我了。
難道，他們兩個打算私奔了?
私奔就私奔吧，我管不著了。
我看那個Rapunzel不怎麼靠譜，Elsa跟她在一起有什麼好的，說不定流浪個三天就受不了了。
哼，流浪呢，外面這麼多豺狼虎豹，兩個天真浪漫的小屁孩，沒多久就被拐走。拐去賣到妓院，關起來天天接客。
想到這裡，Ariel立刻從床上彈起來。
她匆匆跑下樓，姊姊們都在一樓。「我出去一下!」她拿了錢包鑰匙就往外衝。
「去哪啊，都這麼晚了。」她聽到大姊Attina在背後大聲喝斥:「你給我回來!」
她沿著空無一人的豪宅區街道奔跑，直跑到能招到計程車的地方，要計程車載她到廢工廠去。
Elsa和Rapunzel相處時，會見哪些人、去哪裡玩、做什麼事，她通通都知道，甚至也都暗自幫她確認過安全性。Elsa可能早就忘記她說過，他們週一會去公園玩滑板，週三打籃球或游泳，週五通常會和街頭塗鴉的藝術家廝混。
那些藝術家、街頭賣藝者、幾個還算守規矩的無家可歸者、幾個中輟生，共同竊占這個廢棄工廠，偶爾會有音樂會，非請勿入。晚上也有些人在工廠的空房間過夜，今晚若他們不回家，肯定也得住這裡，或者住到那些有錢租屋的嬉皮家裡。Ariel心想，不管怎樣都很糟，糟糕透頂。
她多付了些錢，請計程車司機等她，一個人穿過工廠生鏽的鐵籬笆。
燈光若有似無，空氣裡瀰漫令人不愉快的氣味，她的休閒鞋踩破一個針筒，她突然有點後悔沒找個保鑣一起來。
廠房大門前的空地有一些人聚集，用廢輪框起了火，她躲在暗處觀察，很輕易就看到Elsa和Rapunzel。他們坐在一輛廢車頂上，旁邊有幾個年紀稍長的少年少女，幾個人正在閒聊，傳來Rapunzel的大笑聲。
Elsa不怎麼搭話，但也隨著他們的節奏微笑。她握著Rapunzel的手，偶爾看著那團火發呆。她累了，Ariel從她的眼神就能看出來，她需要一個熱水澡，和一張乾淨舒適的床。
然後Elsa把頭靠在Rapunzel肩上，Rapunzel轉頭和她低聲說話。Ariel看著胸口升起一陣憤怒。
她直接橫過廣場走到他們那台廢車前，旁邊所有的人都跳下車圍了過來。
「嘿，小公主，你來錯地方了。」有人戲謔的說。
Ariel不理會他們，對Elsa說:「你該回家了。」
Elsa沒有放開Rapunzel的手，疲倦的說:「我不回去了，你忘了我吧，就當我從來沒存在過。」
這個回答讓Ariel啼笑皆非，她以為自己在拍電影嗎?或是什麼芭樂言情連續劇?
Ariel忍不住做出一個誇飾的攤手動作，Elsa別過頭去不看她。
「Rapunzel，你可以過你想要的生活，但你不能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她有她的人生，你也有你的，但這些廢棄工廠，輪胎，雜草，嬉皮，吸毒者，下水道的惡臭，你們的塗鴉，這些亂七八糟看不到明天的，絕對不是她該有的生活。」
Rapunzel跳下車向她走來，走到近處顯得高，Ariel沒注意過她何時已比自己高這麼多了。「你以為你很了解她?那麼你們飄著銅臭的雞尾酒，晚禮服，加長禮車，遊艇，直升機，閃亮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名牌包，難道就是她的人生嗎?」她在她面前三步的地方立定，雙手抱胸:「而且，我想你剛剛已經冒犯了我的這些朋友，你欠他們一個道歉。」
「好了你們都別說了....」Elsa也跳下車走過來，接著對Ariel說:「有人知道你來這裡嗎?」
「沒有。」
「你別告訴他們，我想靜一靜。」Elsa皺起眉頭，又說:「你不會又出賣我吧?」
「又?你說我『又』出賣你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出賣過你?」Ariel怒火中燒:「我幫你這麼多忙，你對我說這種話?」
「是，是，你真的幫過我很多忙，我謝謝你。」Elsa的道謝一點誠意都沒有。「你回去吧，算我求你了。」
「你沒和我回去，我就不回去!」Ariel也站定，氣勢凜然。
「哈!哈!」Rapunzel乾笑了兩聲:「我看你能站多久。」
Ariel看著Elsa，她不再帶白翡耳環了，她現在沒戴耳環，也許是在Rapunzel家換了衣服，略嫌寬大的舊格子襯衫和泛白牛仔褲，看著叫人難受。
「這傢伙看了討厭，把她打發走吧。想留下來，打贏我們再說。」旁邊那些少年說，有一個從地上拾起比手臂還長的扳手。Ariel心裡前所未有的害怕，她環視這些人，盡量保持鎮定。
Rapunzel攔住那些人，說:「算了。」
拿著扳手的人說:「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自以為是的千金大小姐，讓我來教育她，什麼叫禮貌。」
「等等，我們的事我們自己解決。」Rapunzel搶下那人的扳手，對Ariel說:「你打贏我，就能帶Elsa回家，如何?」
「打贏你?」Ariel輕蔑的一笑:「決鬥是嗎?可以啊。」她心裡很快的盤算，如果是擊劍，她不會輸的。「你跟我擊劍，擊劍你會嗎?」
Rapunzel果然中計，昂起下巴:「我不會，但電視上看過，沒問題。」
「別鬧了你們....」Elsa站到他們中間試圖阻止，但眾人已起鬨著各為他們送上一支生鏽的細鋼筋。「會出人命啊!」Elsa大聲說。
Ariel拿好鋼筋試揮了幾下，重量過重一點都不順手，但勉強可用，Rapunzel看來頗有幾分蠻力，只要避開攻勢反擊即可。
「規則?見血即收?」Ariel冷笑。
「好啊，來。」Rapunzel用她自己的方式也熟悉了武器，雙手以武士刀的握法緊握鋼筋，後退一步擺開不知所云的架式，Ariel見狀再冷笑。
「我說你們，都給我停下來!」Elsa站在他們中間一手抓住一根鋼筋，用前所未有的氣勢大吼:「我的人生，我自己決定，我不是你的，也不是你的!」
「你到旁邊休息吧。」Rapunzel溫言勸她。
「你才去旁邊休息!」Elsa搶下Rapunzel手中的細鋼筋，站上備戰的位置，對Ariel說:「我跟你打。」
「Elsa.....」Rapunzel被旁人拉走，只剩下Elsa那雙無情的眼盯著自己，Ariel心中一陣涼意。
「我不想跟你打。」Ariel說:「你知道，我無法，你沒有護具，我不想刮花你。」
「少囉嗦。」Elsa往前輕快的一揮，鋼筋撞擊的力道振得Ariel手上微微一麻。
「好吧。」
「別讓我，我不會讓你。」Elsa說。
Ariel忍不住微笑，卻見Elsa把鋼筋交付左手。「你用左手跟我打?」
「嗯。」
Ariel一凜，Elsa是左撇子，這件事她一直都很清楚，但Elsa從來都是用右手擊劍。莫非?....
他們依照慣例互相持劍行禮，開始時快時慢的決鬥雙人舞。
Ariel很少遇到左手擊劍者，Elsa也從不給她這個練習的機會，她所熟知的Elsa的套路，現在通通翻了一邊，外側變內側、內側變外側，她一時手忙腳亂。Elsa的左手看來並不常練習擊劍，出招並不熟練，但卻比右手直覺得多，好像那鋼筋是她手臂的延長，意念的延伸，完全與她合為一體。那個她從前一直達不到的境界，如此輕易的實現了，Ariel感動得想哭。
在兩人尋伺機會的空檔，她對上Elsa的眼神，通常對戰時會隱藏在面罩之後的。那雙寶藍眼珠極冷酷，極陌生，令人不寒而慄。
Elsa如今是要致我於死地嗎?她恨我嗎?她為何選在這時用左手?
她為何能用那種叫人心碎的眼神瞪著我!?
一個分神，Ariel感覺左胸前傳來痛感，Elsa的「劍」刺中她的心臟，她沒能避開。
Ariel踉蹌後退兩步，還待反擊，只聽到Elsa和眼神一樣冷酷的聲音說:「我想，你剛剛受了致命一擊，你輸了。」然後她後退兩步，收劍站立，像尊雕像一樣看著他處。
願賭服輸，Ariel簡直記不清她是怎麼離開那裡的。是屈辱多一些，還是悲傷多一些。
只是想說一句....
2G的家園功能好像都進不去了耶~
QElsa 發表於 2017-6-12 20:53
只是想說一句....
2G的家園功能好像都進不去了耶~
啊～這邊更新的比較快......之前一直沒辦法連上2G的網站,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有這種情形......
Frozener 發表於 2017-6-25 14:57
啊～這邊更新的比較快......之前一直沒辦法連上2G的網站,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有這種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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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修了很多次有點懶得貼了...是說2G有一些連結已經失效，是打算慢慢關站....了嗎?
那邊我最近怕被認出來(?)，開分身貼了另一篇文XD
QElsa 發表於 2017-6-28 22:06
下一章修了很多次有點懶得貼了...是說2G有一些連結已經失效，是打算慢慢關站....了嗎?
那邊我最近怕被認 ...
關...關....關站??!!那邊原來還有新作，可以伸手要連結嗎？ XDDD
我是個喜歡聽故事的人，謝謝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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